她是多少老师、家长眼中的乖乖女,成绩优异、健康自律,对什么东西都不会沉迷,更不会放纵自己。但她却丢掉了“礼义廉耻”,欺骗父母和朋友,在青天白日,和她的老师在他的房子里疯狂地做爱。
她明明可以喊停,可以用尽全力去推开他。她力气不大,但不是没有反抗的余地。她却没有那样做,她知道自己心里多么喜欢程璧,多么喜欢和他做这件事。
前二十一年的明珏好像分解重塑了,又好像还是同一个人,只是一个沾了情爱之后更鲜活、更有趣的人。
暖气开得太足,亦或是做爱产生了太多热量。镜面渐渐爬上了一层水珠,前胸后背早就分不清是谁的汗水,纠缠不分的两人还在抵死缠绵。或者说,是她身后的人,舍不得结束。
明珏在风浪之中剧烈颤抖,扶住他的胳膊又到了一次,终于无力地倒在他怀里。她满身都是热汗,身下灌满了他内射进去的精液,充盈得吞不下。程璧看她的眼神充满了爱怜。他抹去她额上的汗,抱着她干了上百下,咬着她的肩膀深深射进去。
明珏的眼前一阵白光,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恢复正常的视线,看见镜子里,男人的阳根插在自己身体里,而下身一片泥泞。激情退却,羞耻心才归位,她不忍直视。
程璧陪她在漫长的余韵中回味,不知过了多久,才离开她的身体,抱着她去浴室清洗。
明珏很快就醉着睡着了。
只是这梦境也是浮浮沉沉,她还能听见程璧在耳边低哑的嘶吼,也能听到自己控制不住发出的娇哼。
她好像走在沙漠里,越走越远,越来越渴,身体的水分被蒸干冒出来,忍不住张开双唇、吐出舌头。很快有清凉的水喂进来,拂去她心头的燥热——
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是程璧设置的闹钟。
睡梦中的女孩悠悠转醒,睁眼便撞进男人深邃的瞳眸之中。她揉了揉眼睛,光裸的身子紧紧贴住他,主动去亲了亲他的下巴。
程璧无声笑了,去吻她红艳的双唇,呢喃她的名字。
他的手在她后腰逡巡着,低声问:“哪里疼吗?”
明珏摇摇头,动了动因支撑太久有些酸的双腿,那里清爽干净,没有任何残留。她窝在他肩膀处,小声说:“下次……别那么久了。”
男人闷笑一声,啃她肩膀:“我尽量。”
镜子前那淫秽的场面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耳边似乎还在回荡着自己放声的浪叫和男人的低吼。她拍拍自己的脸,平静下来,仰头问他:“我饿了,什么时候吃饭……”
“餐厅早就订好了,就等你睡醒。”
原来那是吃饭的闹钟。
“几点了?”她问。
“六点整。”他回答。
六点……
他们到底做了多久……
许余跟明珏说过,做爱真的会上瘾。她怀疑自己就是中了程璧的情毒了。
程璧翻身下床,先收拾好自己,又从她的行李箱里翻出她随身的衣物,把她从被子里抱出来,从内到外,一件件给她穿上。明珏要自己来,他也不许。
内衣他脱过多次,帮她穿也有好几次。把它先罩在前头胸乳,扣子往后,还要用手将乳肉拨弄到内衣中部……这些动作明珏自己来还好,他一动就显得格外不自在。
程璧抬头看她烧红的脸,半跪在地,给她套上袜子,笑着说:“羞什么?我是你男朋友,是你未来的丈夫,帮你脱了,当然帮你穿上。”
明珏却愣了一下,被他那句“丈夫”吓了一跳。
“怎么?想睡了不负责?”他帮她穿好鞋袜,笑着搂住她的腰。
“没。绝对没有。”她抱住他的肩膀,眼睛笑起来弯弯的,长发散在肩膀,不同于在床笫之间的妩媚,此刻的她又变成了可爱的小女孩。
他的小女孩。
“打算什么时候给我个名分?”程璧正儿八经问。这个问题他憋了很久,两个人虽然约定好了要在校园内保密,但程璧还是很想把她介绍给自己的家人、朋友,最好是让父母知晓,免得再发来相亲的讯息。
明珏还真的认真想了想,手指挠了挠他的脖子。
“等我考上研究生好不好?”
她笑,“再等一年,等我毕业。”
他也笑:“好,说话算话。”
“算话算话!”
出门之前,明珏忽然想起什么,在行李箱翻了翻,拿出一盒药片,掰了几片下来,就着矿泉水吞了下去。程璧扫了一眼,知道那是她说的长期吃的避孕药。
明珏看他眼神奇怪,跑过去牵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怎么了?”
程璧摇摇头,捏了捏她的圆脸:“走吧。今天累了,晚上多吃点肉,补补。”
“……”
出门前他又回头看了一眼那桌子上的药盒。
要是有一天,她不用再吃这个药就好了。
———
程老师想结婚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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