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了吗?”
连夏:“……”
体力上的巨大差异让连夏休息了好一会儿,等终于有了些力气。
他抬头。
狠狠在宋勘喉结上咬了一口,留下两个小小的虎牙印。
连夏欣赏了好一会儿自己的杰作,终于觉得高兴了,于是颐指气使道:“我要去后座,休想再亲我。”
“你是我祖宗。”
宋勘向上拉了拉领带,发现竟然还是遮不住那两颗小牙龈,无奈的叹了声,将怀里的宝贝任命的抱起来,拉开后座,又重新系上安全带。
宋勘道:“回我那儿?”
“不去。”
连夏翻着手机,“前两天‘皇朝’重新找我签了合同,昨晚新经纪人给我电话,估计明后天有活,我得回去。”
宋勘皱眉:“瞿氏和‘皇朝’的并购定下来了?”
连夏嗯了声:“可不是,现在我老板是瞿温书了,啧,老资本家了。”
他的语气里有止不住的嫌弃和烦躁。
宋勘却仍觉得不安。
想问什么,最终还是没开口。
*
简家给的那套临河别墅区的房子依旧显得昂贵又大气。
可惜这近二十天都无人居住,哪怕每日的清洁人员将室内打扫的再干净,在走进去的时候仍有种落拓之感。
房门重重一关。
连夏在玄关处的抽屉里摸出烟盒,背倚着门,微微仰头。
啪嗒。
焰火燃起。
连夏踢掉鞋,赤脚,孤身走进这大而空寂的深宅,像是回到属于自己静谧又安全的地狱。
他永远无法为谁停留。
他的心必须拥有旷久无垠的自由。
他的领地不可侵犯。
他的灵魂永恒独奏。
墙上造型古旧的巴洛克式挂钟提示时间走到晚上八点。
连夏从酒柜精心挑出瓶新的干邑白兰地。
开瓶放在吧台上醒酒,再去冰柜里取出两颗冰球。
为了炫技,连夏曾经认真研究过一段时间花式调酒。
吧台灯隐隐绰绰的光线明灭的投射于酒杯和连夏身上,浓厚的酒色感淹没他整个人,糜烂璀璨又堕落。
放在一旁的手机振动。
是庭书的粉丝群在通知庭书下档要排档的消息。
彼时连夏已经连喝了三杯,满瓶的白兰地只剩一半。
他迷蒙着视线恍惚片刻,才想起庭书是谁。
没泡到手的小歌手。
啊……
想要。
连夏揉揉眼睛。
仔细找寻半天,终于找到了“溺音”内部歌手排档群。
申请时间还没过。
他跟在庭书下面,也排了一档。
*
今晚的“溺音”格外热闹。
准确说不止“溺音”,今晚的整个语音圈都十分热闹。
歌手庭书空窗近三周没排,今天难得上档,听众如云。
随着庭书上档。
为众人所知的忠实粉丝,连刷近百万依旧在庭书身边毫无姓名的冤种土豪NY.夏也随之而来。
这是什么修罗场啊!
纵然庭书和连夏都还没有开唱,但“溺音”的观众人数已经飞速破了十万,朝着二十万的方向一路狂奔。
十几天的住院生活大大削弱了连夏的酒量。
以前连喝两瓶都毫无感觉的酒量这次甚至一瓶都没喝完就有些犯晕。
但总不能拿着手机唱歌。
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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