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必如此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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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是不可能会去上班的,没有人会在半夜去为黑心老板打工。
连夏趿着步子拖着派大星刚走到街边,一辆黑色的卡宴就在他面前缓缓停了下来。
车窗下摇。
露出半张五官深邃,经常在员工八卦群流传的脸。
“玩够了?”
瞿温书看向他,“上车。”
连夏站在派大星后面,下颌抬了一下,高傲又骄矜:“提箱子。”
方远赶忙推开副驾驶的门:“马上来,连老师辛……”
“要瞿温书给我拎箱子。”
夜风将连夏身上的薄衬衫卷起边角,露出布料下的一片苍白皮肤和锁骨线条。
他指指点点,直呼大名,“瞿温书,我为公司出过力,流过汗,上过头条,让你赚那么多。现在只让你提箱子,你都不愿意。”
瞿温书端坐在车内,看向连夏。
忽而。
车上的男人笑了一下。
接着车门打开。
男人修长的腿迈步而下,剪裁极好的西裤也顺势展开,完美勾勒出成年男性的线条。
大抵因为天热。
瞿温书今天难得没穿西装外套,而是衬衫加马甲,隐约能看到上身优越的肌肉曲线。
派大星在他手中像是玩具,被随手放入宽敞的后备箱。
瞿温书甚至亲自为连夏拉开车门:“优秀员工,请。”
低沉喑哑的烟嗓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着耳膜,像是加了刻意的声线,在夜色缱绻中愈发符合连夏的审美。
连夏爽得连腿都有些发软,抿了抿唇,才在内侧坐了下来。
瞿温书随之上了车。
一束巨大的,还泛着水意的香槟玫瑰从另一侧递过来。
鲜艳动人,每一株都绚丽妩媚。
“我道歉。”
瞿温书开了口,“我为我之前所有的行为,包括简家聚餐后的合约,相处间所有的不快,和这次的综艺向你道歉。”
本国的香槟玫瑰很难有这种灿烂的盛放,也鲜少有这种宽阔的花型。
玫瑰是种过分艳丽的花,扎手又妖异,花期就像爱情一样短保。
但连夏钟爱所有玫瑰。
所以他收下了瞿温书的花。
连夏:“可以,我原谅你。”
连夏道:“但我……”
凌晨两点多的B市中心区不再如白日里那般繁华。
循规蹈矩的红绿灯灭了又亮,代替休息的交警指导交通。
因此。
划破夜空的马达声便显得分外嘶鸣。
一辆宝蓝色的布加迪加速冲过人行线。
在两车相撞之前,停在了瞿温书的卡宴面前。
是卡宴紧急刹车。
连夏被强大的惯性带的猛向前冲,就在因为即将撞上前排座椅而狠心闭上眼睛等着疼痛来临前,一只有力的手臂将他拉了回来。
“在车上等。”
瞿温书将西装外套拿给连夏,“冷了就穿上。”
然后下了车。
方远赶紧跟了上去。
连夏探头向外瞧了眼,啧了一声,对司机道:“大叔,你知道外面那辆车是谁的吗?”
司机:“?”
连夏抱着手中一大捧的玫瑰,拉开了车门:“是我前男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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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宋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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