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进展的十分顺利,手术后两天,因失血过多,而陷入昏迷的秦起,终于醒来。
吴薇感到无比欣慰,心里暗想:“看来我的医术水平,在这宜州城,恐怕是要排第一了。”
冶炼炉爆炸事故,给吴薇留下了心理yīn影,吴薇不想再从事冶炼的老本行了。既然不再做冶炼的事,就必须有其它的谋生手段。
这一次四处求医,也顺便对宜州的医疗水平有了基本的了解。
总体说来,宜州没有高水平的郎中,药价也比较高。
因此吴薇认定,如果在宜州开一家医馆,肯定能赚钱。
由于气血亏得太厉害,秦起还需要修养一段时间,才能下地走动。
干事风风火火的吴薇,单枪匹马,开始了医馆的筹备工作。
吴薇在房价便宜的外城,买下了一座临街的大宅子,又请了一位老成可靠的掌柜鲁德忠,和几个小伙计,医馆就正式开张了。
这个时代的女郎中是稀缺的,因此医馆开张后,不少女xìng病人都来捧场,人气可谓高涨。
吴薇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久违的笑意。
下午的天气有些闷热,吴薇正在给一位大嫂把脉,忽然大门口来了几个**人物,嚷嚷着要见医馆老板。
掌柜鲁德忠心中一紧,赶紧迎上前去,问道:“各位客官,到小医馆有何指教?”
那领头的**人物,摆了一个自以为很酷的姿势,拿腔拿调地说道:
“你们懂不懂规矩!在我何宜良的地盘上做生意,既没有拜帖,也没见着例钱,是什么道理呀?”
鲁德忠认得这何宜良,知道他在宜州城,算是新出道的,按现在的说法,那就是宜州**里的少壮派。何宜良仗着武艺高、敢玩命,已经在内城占下一片地盘,只是以前从未光顾过外城。
鲁德忠望了望诊台后的吴薇,迅速从柜上拿了些银子,用托盘装了,满脸堆笑递给何宜良:
“原来是何爷大驾光临,我们初来此地开馆,礼数不周之处,还望何爷海涵!这些银子您先收下,算是给弟兄们买杯酒喝。”
没等鲁德忠说完,何宜良手一挥,将银子打落在地,口中喝斥道:
“你打发叫花子呢,既然你们不识抬举,也就别怪老爷我不客气了!”
何宜良回头,对身边的小兄弟喊道:“兄弟们,给我砸!”
话音未落,身体往前一探,将鲁德忠撞翻在地。
看到门口这一幕,吴薇不知如何是好,忽然眼前人影一闪,师弟秦起,出现在厅堂zhōngyāng,挡在了何宜良的面前。
吴薇心中更是焦急:“师弟的武功,在师徒三人中,本来就是最弱的,现在更兼身体虚弱,哪里是这**煞星的对手!”
何宜良望了望面前站着的,这个满脸病容的文弱少年,再看了看,他手中那一把纤细、暗黑无光的长剑。
不禁心中嘲笑起来:“好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挡老子
的道!”
何宜良也不发话,手中短刀卷起一阵刀风,向秦起砍去。
何宜良这一刀迅猛无比,吴薇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叫。
惊叫声中,秦起安然无恙,反倒是何宜良不知何故,僵立在哪儿。
众人疑惑地看着这幅图景:何宜良手中的刀还未落下,秦起手中的剑,已经贴在了他的颈部。
其他人还不知所以,吴薇却已经明白:秦起的武功,要高出何宜良许多。
吴薇心里,一方面对家传的武功,油然生出自豪感,另一方面又开始担心,秦起虚弱的身体,能否撑得住。
何宜良心思一阵转动:“是这小子手太快?还是我大意了?”
心中想着,身子随即后退两步,使出十分的力气,再次向秦起袭来。
这一次大家都看清了:秦起身子动也不动,只是右手快速前刺,剑尖再次刺到了何宜良的颈部。
何宜良知道自己遇到高人了,但是现在退走,面子就全都丢尽了。
何宜良这边还在犹豫,想着怎样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秦起却不知何故,竟转过身子背对着何宜良,似乎是说:事情已经了结,我要回里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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