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雨身前的阴茎憋得通红,拧着腰去握连霄的手腕,哭喃着想要射。
连霄轻声问他:“我哥是怎么操你的,南南?”
姜南雨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可男人还沾着眼泪的眼眸却凝满了认真。
他的脸涨得要烧起来,喉咙眼儿里像是塞住了棉花,堵着他的呼吸,让他濒临崩溃,被生生卡住的高潮折磨地根本无法思考,只能断断续续地哭:“后、后面……呜,从后面、的……”
连霄终于压在他的身上,直直正视着他的眼睛,鸡巴撑开娇小的穴口,一点一点捅进紧涩的腔道。
“好好看着我,宝贝。”灼烫的性具重重碾过腺体,他终于放开了堵住姜南雨欲望宣泄口的手指。
“我不是他,看清了吗?”
一瞬间姜南雨根本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头晕耳鸣,嗡嗡乱响,他小腹颤抖着射了连霄一手,喷发的快感却盖不下后面翻涌上的胀痛感,浑身都浮了一层薄薄的虚汗。
“疼……”他拖着鼻音发颤,“出去、好疼……”
连霄倾身下来亲他,吻灼热又粘腻,声音也是软的:“不疼,宝贝……马上就舒服了,好不好?”
他浅浅地抽插起来,手指按着边缘薄嫩的皮肉,褶皱被粗大的性具抻平泛白,姜南雨被他顶地几乎有些反胃。
后穴经历过的性爱太少太少,比起熟透软烂的花穴,它紧涩地要命,腔道几乎榨出了一汪真空裹吸侵入者。
可后穴的敏感点又太过容易被关照,肉刃一次次碾过腺体,冠头下的浅沟刮搔着微微凸起的硬肉,姜南雨不知什么时候手臂已经攀在了连霄肩上,视线模糊,热汗淋漓。
连霄感觉到了他的接纳,粗莽的性具迫不及待地闯进来,层层叠叠的淫肉艰难地咬着肉柱吞吐,直到插进最深的穴心。
性具每操进来一寸,姜南雨浑身就颤抖一下,鼻尖很轻很娇地哼吟,手臂缠着连霄的脖子,额头贴着他的颈侧,终究是露出了依赖的姿态。
快感异常膨胀,姜南雨下体湿成一团,潮热的阴唇贴在连霄的小腹上,在他撞进深处时留下一滩湿痕。
连霄被他贴近,心绪疯狂潮动,揽着姜南雨的腰抱着他坐起来,把他整个人按进怀中。
坐姿使得后穴骚肉被彻底捅开,硕大的龟头直捣到深处,姜南雨完全陷在他的怀中,潮湿的小脸贴在他的肩膀上,迷蒙地哼了一声。
连霄托着他的屁股开始了操弄,两瓣圆润温凉的臀肉在他手心被粗暴地抟成各种形状,粗红的性具在白润臀瓣间上下抽插,带出湿黏黏的水液,整根鸡巴被浸得油光水亮。
姜南雨被过分的快感冲击地意识沉浮,再也忍不住绵软的哭吟,随着连霄激烈的操弄嗯嗯啊啊地叫,他的眼前一片模糊,只有熟悉的温度与坚实的臂弯是他的依靠。
肥软艳熟的花穴被男人粗砺的耻毛磨得通红,他想要夹起腿,哑声委屈地哼“痒”,连霄只得分出一只手去插他前面的水穴,两根手指把肉逼操得唧唧直响,胯下亦是一刻不停地挺起鞭挞后穴。
连霄低头吻他的耳尖,用湿软的舌头舔他,问他是谁在操他。
姜南雨闭着眼睛,眼圈红肿一片,肉蒂被拧在指尖狠狠揪弹,红肿的肉穴吃着男人的鸡巴被塞得满满当当。
他狼狈地哭喘,喷了一身的黏液浪汁,淫荡的现实赤裸裸地铺开在他的面前,像是这间被月光明晃晃照亮的病房。
他哑声道:“连霄……是霄霄。”
医院病房里没有准备避孕套这种东西,连霄最后冲刺的动作几乎凶狠,像是捕获了猎物的野狼,健硕的身躯紧紧箍着他的战利品,哪怕挣扎也不会松口一丝一毫。
姜南雨的下体被他撞得发麻,在不知多少次抽插之后,粗硬勃发的性具在肉穴里抖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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