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唇。
-
除夕的那日,虞疏晚穿的很正式,小香风套装披着羊绒大衣,香槟色珍珠耳钉和项链,在她的身上闪着莹润的光泽,她只微微施了一点淡妆,微卷长发披散下来,温婉清丽,楚楚动人。
黑色宾利停在了郊区一处半山腰的山庄门口。
腾嘉与身穿纯黑色的大衣,从车上下来,抬手扶着虞疏晚下车,李秘书将车子开去了停车场。
两个人站在大门口,虞疏晚望见石雕围栏的外面,可以眺望远处金黄色的麦田,和一片片红色的梅林。
“这些梅树都是我母亲让人栽种的,说冬天山上光秃秃的不好看,唯有腊梅盛开,就种了一片梅林。”腾嘉与说着。
虞疏晚看着那片梅林,正是梅花盛开的时节,红艳艳的一片宛如冬日的火焰般美丽,偶尔还会有阵阵清香传来,沁人心脾。
“可真漂亮。”她赞道。
两个人朝着大门口走去,虞疏晚抬眼就看见厚重的石板雕花大门上挂着牌匾,上面是楷书写的腾府二字。
之所以称之为腾府,因为这里是腾家的祖辈所留下来的古宅,从清朝建起,二千八百平米的建筑,可谓是年份久远。
虞疏晚随着腾嘉与从一扇石板屏风绕过,一处偌大的池塘映入眼帘,此时是冬季,荷花都已经枯萎,只剩下零碎枯黄的荷叶和枝蔓,漂浮在水上方,里面偶尔有几条锦鲤游过,在沉寂的池塘里添了几分生气。
他们想要进入正厅,就要从池塘上方的石板桥经过,桥身蜿蜒而去,虞疏晚随着腾嘉与绕了好久,终于走过了池塘。
这时候一位看起来有四十多岁,身穿暗蓝色中山服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对腾嘉与谦逊地笑着,“少爷回来了,太太说你还要一会儿才到,早知道我去门口迎你。”
“不碍事的,周叔,你去忙吧。”腾嘉与和气地说着。
周叔笑着,脸上的褶子又深了深,“我这就去通知老太太,少爷和少奶奶回来过年了。”
他刚要走,又来了一个年轻的胖女孩,自然卷的头发扎着麻花辫,身上是宽松的棉麻长袄长裤,见到腾嘉与高兴地说:“少爷回来了,老爷和太太都在客厅里等你呢!”
“香翠,好久不见啊。”腾嘉与温沉地说。
“是呀,少爷你多久没回家了,老太太天天盼着你回来。”她又转眼看见虞疏晚,眼睛一亮,赞叹道:“少奶奶好漂亮啊!”
周叔这时候站住脚步,对她训道:“哎,没大没小的,赶紧去通知老爷和太太去。”
“知道啦。”香翠屁颠地跑走了。
虞疏晚见过腾府的佣人之后,心里莫名升起一股紧张感,她觉得在这里就连管家都是不一样的,有一种岁月沉淀来的古朴之感。
腾嘉与看出了她的紧张,握住她的手说:“我父母你也是见过的,他们很好相处,不要紧张。”
“那老太太呢?”虞疏晚小声地问。
“我祖母早就盼着咱们回来,她能见到你,会很高兴的。”腾嘉与说。
等他们穿过大堂,走到里面的客厅的时候,腾邺至和孟秋英已经在厅堂里等他们。
见他们过来,孟秋英笑着说道:“晚晚快过来坐,一路坐车过来是不是累坏了?”
“妈,我不累的。”虞疏晚坐在了孟秋英的身边,从临湘城到郊外的腾府要一个半个小时的路程,并不算近。
“那就好,快尝尝这新熬的花藕茶,这些你在外面是喝不到的。”孟秋英从红木雕花的小方桌上,端来一碗热乎乎的茶汤。
虞疏晚接过,她看着这个青花瓷的汤碗,虽然她不是专业研究古董的,小的时候却也总随着虞古光去古玩市场,还去过很多地方的博物馆。
她一眼就知道这个碗价值不菲,连同这里的红木雕花榻,漆木太师椅,都很有来头。
“谢谢妈。”虞疏晚笑着,将茶汤喝了不少,身上也随之暖和起来。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