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古川很早就认识了,虽然不知道是通过什么方式,但刚刚古川所说的那句‘无法排除我们是通过同一渠道获取有关信息的可能’是你的授意,为的就是诱导我来找你。”
“不过他最后的奉劝提醒了我,‘无知有时候是一种幸福’这句话......应该不是你的意思吧?”
白发囚犯的笑意微微敛去,眼底有些许冷光闪过。
“纲吉君为什么会这么认为?有什么证据吗?”
“目前大部分还只是直觉。”沢田纲吉老实的回答。
白兰微微一怔,而后不禁哑然失笑。
青年歪头,“所以关于新案子,你又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吗?作为一名无知的监视官,我不介意偶尔降低一点自己的‘幸福感’。”
白兰挑眉,“逃跑也并不可耻哦,纲吉君,你并不是一个好奇心旺盛的人吧?”
白发囚犯更享受一点点诱导某个个体,去抽丝剥茧挖掘他们自己想要的真相,真相大白的那一刻却也是他们彻底缠入网中的时候。
坠入泥潭再无逃脱的可能,所有挣扎只会让他们越陷越深。
可沢田纲吉这一记直球实在有些出乎意料,往往“猎物”越是摆出想要主动了解的意愿反倒越是让白兰了无兴致。
可是.......青年却又和那些可以随时舍弃的棋子不同,是不可替代的。
哪怕对方反其道而行,他也不会放走他。
“嗯.....这可怎么办呢,虽然纲吉君想知道,但这次我可不打算无偿告诉你了,要想获得情报的话必须要拿一些东西来交换哦,毕竟有舍才有得。”
囚犯只是几个呼吸的思考间便又露出了狡猾的“狼尾巴”,笑得眉眼弯弯,似乎料定青年不会答应自己的条件,“只要纲吉君能亲我一下,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白兰把脸颊贴到了壁面上,好心的指定了青年需要亲吻的区域,拿手指着,“亲这哦,要闭着眼睛亲才算数,在我被亲够之前移开的话也不算数,总的来说只要一个吻就可以换来独家情报,很划算吧?”
沢田纲吉:“......”
青年有些哭笑不得,他本来还在思考和这些案件似乎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白兰究竟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还是说这人只是单纯的博闻多识,所以即使足不出户也可以通过少量的报道推断出很多事,毕竟潜在犯的房间里都配有小电视,虽然能看的频道很少,但新闻台是肯定会有的。
身在设施内的他又是如何与古川交流的?如果白兰是在被隔离前就已经与古川相识,那么不排除在自己上任前,或者在他被迪诺带走授课的那段时间,小说家有来探过监,仅凭这些他很难判断白兰是否有推波助澜甚至参与其中。
白兰一看就属于自己最不擅长应付的聪颖绝伦还喜欢捉弄人的那一挂,说出来的话永远半真半假。
虽然相处的不多,但沢田纲吉还是能很明显的感受到这位囚犯有点智商碾压、游戏人间的意思,他的书架上除了小说、名著、史书外,还有不少自己根本看不懂的专业学术论刊、艺术鉴赏、心理学等,数不胜数,种类庞杂;这样聪明的家伙也有可能是在观看古川的作品、以及和他聊天的过程中察觉了什么,而两人或许只是纯粹的朋友或者书友关系,白兰并非真的知情小说家的作案计划暗;至于暗示自己那些线索的举动,大概率只是一时兴起为了好玩。
但不管到底是哪种可能,白兰身上都是疑点重重,而自己现在却是不得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既然对方已经将自己纳入了游戏的棋盘中,那他便只能奉陪到底,选择的主动权自始至终都不在他的手上。
白兰拿他取乐,他则借此撬动线索和思路,也算是各取所需,在一定限度内,他们的“合作”是利大于弊的。
曾几何时,某个假扮老师的金发警探似乎也提出过类似的“索吻”要求,只不过那时是作为惩罚。
虽然眼下对青年来说也和惩罚差不多就是了。
其实沢田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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