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做你的地下情人。”
沢田纲吉:“……”
大可不必。
“呜呜……偶尔也看看我吧,纲吉君。”
见监视官依旧无动于衷,白兰捏着一边拳头在眼角处做作地转了转手腕,摆出抹眼泪的架势,沢田纲吉却好像从他浮夸的表演里看到了一点廉价的真心。
青年一时结舌,不知道该拿这个人怎么办才好,“调查结束后…我们好好聊一下吧。”
他只能暂时将此事搁置,眼下,还有更迫切的事需要去做。
不再与白兰纠缠,纲吉拉起警戒线钻进了工厂。他一背过去,身后的执行官便收放自如地敛了苦色,淡冷的视线追随着青年的影子无言暗去。
“哈……”
片刻后,白兰半是自嘲地嗤笑,右掌抓入额边的乱发也跨进厂中。
这就是「你」所说的不甘吗?也……不过如此。
清晨的曦光穿过破洞的屋顶,一缕一束地散落在灰尘浮动的空旷厂房,却显得没有光照与灯亮的深处越发昏黑幽寂。叫不上名字的零件、材料随处可见,破败的车间里生锈的机床造型各异,厚积的尘土踩在脚下搓出沙沙的碎响。
这里已经被遗忘消磨多久了呢?会比外边儿枯树的年龄还要长吗?沢田纲吉乱糟糟地想。
他走到一处被紫色灯光笼罩的墙角,百叶等人也很快跟来。看到鲁米诺反应下显现出来的、“泼洒”了大半墙根的飞溅血迹,她第一次发现荧荧幽光原来也能如此刺目。
墙上、地面、交叠裸露的管道表层,以触碰墙面的弹印为点迸发,将血液热烈地密植在这隐蔽、压抑而又不见天日的角落。
百叶依照经验判断,现场映照出来的出血量已经超过了2000毫升。如果这都出自同一个人,那也就意味着,受袭者即便得到了及时的救助也很难存活下来。
女监视官担忧地看向沢田纲吉,却发现他超乎想象地平静,只是双唇似乎有点发白。
“这些是……”
百叶咽了口唾沫,还没等她将残酷的猜测说出口,纲吉便逃避般否认道:
“不是迪诺的。”
青年喉头紧了紧,这短短一句话说得又哑又涩。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没有佐证的想法从何而来,他只是、只能如此坚定地认为着。
“确实不是。”更先一步来到这进行初期调查的罗马里欧推着眼镜走了过来,“你们来得正好,DNA检测结果刚刚出来。现场的血液痕迹属于一名身份没有录入过西比拉数据库的黑户,目前推测有可能是偷渡务工的外籍人士。就第一轮排查情况来说,工厂里既没有找到任何属于BOSS的生物信息遗存,也没有佐藤的;而且这些血迹并不是最近两天才有的,已经存在很长一段时间了,保守估计在半年以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