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时监视官想起什么皱眉问道:
“你是免罪体质?”
以公安厅的出警效率,竟然到现在还没有人过来,这实在有点奇怪。他确信自己没有误判“佐藤”刚才的精神状态,既然如此——
“不、不是……如果指数突破临界值被检测到……我会……立刻更换身份……把犯罪记录……留给上一个'自己’。”
变得有些驼背的“佐藤”温吞怯弱地解答着,他的视线落在被青年牢牢抓住的臂弯处,垂下头继续温驯地带路。
在阴暗的阁楼里,沢田纲吉一眼就看见了晾晒起来的、还在制作中的久保丸户的一整张皮套,扁平的五官皱皱巴巴地伸展着。一直以来“佐藤”易容主要靠的是人皮面具,但面具在做表情时总归有些死板;他一步步替换身份进入公安厅,有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监视官终端的成像功能权限,用虚拟投射为自己多上一重保险。
只要条件允许,“佐藤”制作的面具就不仅仅是头部,而是一整套“衣服”。繁杂的工序与他对品质的极高要求导致产出注定不会太快。
室内随处可见形形色色的工具和化学试剂,窗帘紧闭,空气刺鼻憋闷。许多经过处理的人体组织让沢田纲吉有些反胃,他打开终端想通知总部抓紧派人过来。
可就在他将手移开的一瞬间,刚才还好好配合的“佐藤”竟突然暴起!他以惊人的怪力硬生生扯断了手铐粗壮的链条,手环间备用的磁吸锁定功能也宣告罢工。
冷硬的铐圈在“佐藤”的腕部外侧勒出深可见骨的伤痕。惊变发生得太快,沢田纲吉一时不察,哪怕他已经做出了最快的反应,还是被“佐藤”抄起一旁桌上含有药剂的针筒刺到了手背。
那东西原本是直直朝他脖子去的,沢田纲吉条件反射用手格挡,尖长的针头几乎把他的掌心捅了个对穿。
尖锐的剧痛盖过了液体注入的凉意,一个呼吸的功夫沢田纲吉便开始感到四肢乏力,他咬牙扫踢回去,眼中闪过懊恼,又瞥了瞥手上的戒指。
此番前来是临时起意准备并不充分,沢田纲吉虽有心证却没有物证,本只想试探而不打算正面发生摩擦,但听了“久保”的话后他还是不愿放过机会冲动出手了,等成功将人制服便渐渐放松了警惕。
冲突间,他们砸碎弄坏了不少屋内的东西。
久保的半成品皮套也被掀扯在地,任由杂乱的脚步踩扁踏脏,五官都滚成一团。
沢田纲吉被重重压倒在一架培养舱上,久保丸户那早已无法辨认模样的、绝对□□的血红尸身与青年仅隔了一个透明罩子,彼此重叠映衬。
沢田纲吉已经有些精神恍惚,身体绵软得不成样子,全靠意志强撑才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已然挤不出更多的气力去抽回被“佐藤”攥住的手。
“啊啊——本来是想等你手上的创口愈合的,都是我的错,真对不起……”
“佐藤”抬起青年鲜血淋漓的手掌,嘶哑粗喘着,可惜又疼爱地亲吻那些新伤旧疤,双唇染得赤红一片。他一颗颗解开沢田纲吉的衬衫扣子,爱不释手地抚摸布料下细腻的肌肤。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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