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自从与月笙欢好后,食髓知味,再也不想放人离开。
于是月笙此后就住在了宫九屋子里,宫九对于这事儿不加遮掩,没多久,牛肉汤瞧见月笙脖子上的痕迹后就也知晓了,她当即拍桌子站起,怒道:“九哥怎么这般欺负你,阿笙你等着,我去给你讨个公道。”
在她看来,就是九哥欺负阿笙单纯,怎么能与阿笙做那种事情?!
尤其阿笙还是九哥名义上的弟弟,这就更加不应该了。
牛肉汤气冲冲的去找宫九,月笙慢吞吞的跟在后面。
“九哥,你……!”牛肉汤一把推开宫九书房的门。
桌案后面,宫九面无表情地抬眸:“什么事。”
牛肉汤一下子哑火,呜呜,她也害怕九哥,不敢忤逆九哥怎么办。
“九哥、你、你怎么能够欺负阿笙。”牛肉汤的声音都降低了好几度。
月笙在后面:就知道你靠不住,无语。
宫九冷笑一声:“我欺负他?我怎么欺负他,你倒是说说看。”
牛肉汤:“……”
九哥怎么这么不要脸,都把人欺负的脖子都是痕迹了,还不承认。
于是牛肉汤拉过月笙的手指给他看:“九哥,阿笙脖子上的就是证据。”
宫九看着他们拉着的手眯了眯眼睛,声音森冷:“你手是不想要了吗?”
牛肉汤唰地一下放手,把手背在身后,急忙点头:“要的要的。”
月笙再次:“……”
宫九:“我疼他还来不及,怎么会欺负他。”
“你出去,阿笙留下。”
牛肉汤迟疑,宫九冷哼一声,她立即同情地看了月笙一眼,小声道:“阿笙,我、我也怕九哥,对不住了,只能帮你到这里。”
月笙:你这是帮我吗?你这是给我添乱,火上浇油。
牛肉汤说完这句话就跑了,只剩下月笙独自一人面对宫九。
月笙小声道:“九哥,什么事啊,没事的话我也走……”
宫九勾起唇笑了:“把门关上,过来。”
他拍了拍自己的腿,明显示意月笙坐在上面。
月笙:“可、可现在还是白天。”
“我们白天没有做过吗?”宫九挑眉。
月笙:“……”
他只得小声说了句有。
“那还不过来。”
“……哦。”
月笙只好听他的话把门关严,走过去。
真是被你找到乐趣了是不是,放过可怜的书桌吧,它是无辜的。
可怜的桌案咯吱作响,就连椅子都搭着脱下来的衣服……
这件事情牛肉汤知道,不久沙曼自然也知晓了。
她露出被恶心到的表情,出言讽刺月笙。
然而月笙又不是真的胆怯小白兔,怎么可能让她欺负去。
于是宫九偶然瞧见,
当即一掌拍断沙曼的经脉,废掉她的武功,冷冷道:“差点把你给忘了。”
“谁准许你辱骂我的人,是我给你脸了吗?”
“鞭子。”
他朝着一旁的下人伸手。
沙曼脸上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住愤恨高冷,显出害怕来,可她的骄傲却不允许她向宫九低头,于是只能紧咬着唇瓣。
“九哥……”月笙嗫喏道,双手揪着衣服。
宫九看他一眼,面上稍缓,道:“牛肉汤,把阿笙带下去。”
“好。”牛肉汤拉着月笙的袖子带他离开:“别看了,九哥不过是在教训一个不听话的下人罢了。”
沙曼自嘲一下,原来她对宫九不再特殊后,竟只是一个普通的下人么。
待月笙离开,宫九冷漠道:“你的武功是我教的,如今我废掉你的武功理所当然。”
“我将你从青楼带出来,你不感恩也就罢了,现在还敢欺负我的人,是我之前的宽容让你以为可以在岛上为所欲为吗?”
沙曼冷笑道:“所以现在是他替代了我的位置。”
“九公子找到了一个比我要新鲜的玩具是吗?”
宫九蹙眉,正当沙曼以为他不会回答她时,却听宫九道:“你怎么敢跟阿笙比,你不过是一个随时可以扔掉的玩意。”
阿笙却是他小心翼翼捧在掌心里的宝贝。
可这话他却懒得和沙曼讲,从前他看沙曼有几分像他母亲的样貌上纵容她几分。
现在,他看沙曼却不过是一个普通至极的女子,既然对他无用且侮辱阿笙,那么这人也就没有必要再留下。
沙曼脸色灰白。
宫九挥了几鞭子后便让人将沙曼带了下去。
从此这无名岛上不会再有沙曼这个女人。
宫九去找月笙时,他人正蜷缩在榻上打盹,听见有人坐在旁边,万分自然地就滚进了宫九的怀里,抱住宫九的腰嘟囔一声:“九哥。”
宫九摸了摸他的发丝,随即又落在耳畔捏起他的耳珠。
月笙睡意正浓,不堪其扰,便把头埋低,不乐意地哼唧几声。
宫九轻轻笑了笑,也躺下抱着人午睡。
半年的时间很快便过去。
月笙在无名岛上待腻了,想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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