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泪珠一颗颗从小神官漂亮的眼眸往下掉,正正好好的落在周衡钰心口,热泪濡湿了黑漆的睡衣,使它湿漉漉的贴在男人鼓囊的心口。
空气里是无法忽略的鲜甜桃香,丝丝缕缕漂浮,却又勾勾缠缠的撩拨着男人的鼻息。
缠啊,绕啊,占据着呼吸。
每一次吞吐香气都会牵引着躯体的起伏,胸口挤压而变得褶皱的衬衫被呼吸牵动着,贴在心口的湿漉漉布料被拖拽磨蹭,宝珠似的泪珠还在一颗一颗掉着,濡湿着胸口的衣襟,温热绵软的触觉清晰的传递给周衡钰。
滴在衣服,烫在心窝。
周衡钰喉头不可抑止的剧烈滚动着,束在细软腰肢的手臂下意识收紧,温热的小身子软绵绵的趴在他怀里,越发甜腻的桃香让空气都变得稀薄。
滚烫的热泪和鲜甜的香味宛如潘多拉魔盒的钥匙,不费吹灰之力的撬开了藏在心里的邪念,粘稠的难捱的阴暗欲念宛如潮水般在心底翻涌着。
周衡钰垂眸看着怀里人,姜白野红着脸颊气鼓鼓的瞪着他,本该气势汹汹的控诉,却因为他双手抱着那条调皮的漂亮尾巴而被怯弱了气势,头顶金灿灿的短发仿佛能体会到主人的心情,炸毛似的卷着,而那条罪魁祸首的尾巴,却不像他主人那般羞涩恼怒,正耀武扬威的在两人之间的缝隙挥舞着,小巧艳丽的桃心尖尖甚至在他垂眸的时候,贴上了濡湿的心口。
四目相对,姜白野咬着嘴巴愤愤的把不听话的尾巴抓起来,甚至怕调皮的尾巴再次逃离主人的控制,就像是尾巴主动缠绕着周衡钰的指节那样,将它缠在了自己手指上。
姜白野手掌比他的小一些,比他白得不知道有多少,像是专供帝国皇室的牛奶般皙白,细细的光溜溜的尾巴从他手指根缠绕了一圈又一圈,粉嫩的尾巴尖可怜兮兮的打在少年神官莹润的指尖。
周衡钰眸色骤然变暗,墨绿的眸子阴暗如墨,他微不可闻的调整着呼吸,松了松箍着小神官腰肢的手臂,向后仰头,喉头不可抑止的滚动着。
逃离几l乎把他溺亡的桃香海,狠狠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甚至暗地里给自己施加克制欲念的法术。
反复几l次,勉强眼底恢复清明。
周衡钰再次低头,看到小神官已经不掉眼泪了,但是眼尾还有将掉未掉的泪珠挂在鸦羽似的纤长睫毛上。
姜白野现在难耐的厉害,尾巴被周衡钰揉捏过般仿佛打开了他身体里奇怪的开关,他感觉自己像是来到即将爆发的火山口,如跃动热浪般的清炒一股又一股的从后腰向上翻涌着。
但是他又感觉自己是被狂风巨浪掀翻到沙滩上的鱼,退却的海水将他一个人留在海滩上,无助的承受着无情太阳火焰的炙烤,从内到外榨取体内的水分。
姜白野根本没想到周衡钰会捏他尾巴,更没有想到魅魔的身体居然这么敏感。他从小接受禁欲端正的教育,被教导神官要洁身自好,虔诚侍奉神明大人,接触过最的就是报纸上写的花边绯闻。身为中央
教廷神官本该禁欲冷静,但是现在却被别人捏捏尾巴尖就控住不住的掉眼泪。
姜白野觉得刚刚因为受不了猛烈刺激当着周衡钰这个坏人的面哭出来有点儿没出息,所以哭了一会儿就强忍着难耐的感受,硬生生的把眼泪压了下去。
在忽然冒出个尾巴前,姜白野还是个连亲亲都没有见过的小白,忽然被坏男人那么揉敏感的尾巴尖,纯情小神官根本受不住过载的情草,大脑一片空白,那么多年的冷静自持一下子就破功了,他只能通过掉眼泪和花花流水的方式缓解激烈的快敢。
虽然思想很坚定,但是被养在教廷象牙塔里的小神官的身体还是太新手了,就算是咬着嘴巴强忍哭意,眼尾还是溢出了泪珠。
“对不起。”
周衡钰抬手用食指指节擦去了那颗泪珠,明明是温凉的泪珠,但是直接落在皮肤上带给周衡钰的感觉和隔着衣服滴落心口的热泪没有区别。
姜白野咬着唇瓣强忍着奇怪的感觉,瞪着眼睛看着罪魁祸首。周衡钰眼眸现在墨绿似黑,眉眼低压着落在他的尾巴尖上,那种炙热的眼神让姜白野眼皮挑了挑,不听话的尾巴尖似有所感的朝着周衡钰晃了晃。
姜白野心头一颤,他感觉周衡钰给自己擦眼泪的动作顿住了。
没出息的尾巴!姜白野在心里悄悄骂着,面上却是控诉的嘴硬,语气横横的:“坏人,不准看我的尾巴。”
四目相对,周衡钰停在姜白野脸颊边缘的手指顿了顿,然后蹭了蹭发红的眼尾。
他声音沙哑微沉,像是卷着伊甸湖的温凉湖水,语气真挚。
“不该捏你尾巴的,柏柏。”
明明是他睡觉不老实像是八爪鱼似的抱着人,尾巴还紧紧的缠着人家的手指,但是面皮薄的圣洁小神官不愿意承认是自己魅惑了周衡钰。
但是人家都这么道歉了,单纯的神官姜白野又悄悄的在心里反思自己了。好像,周衡钰也挺无辜的。
一些被教导的理论翻涌上来,小神官还是没能抗下极高道德感那一步,半握着手掌,抱着自己的尾巴仰着小脸给背黑锅的魔王搭子道歉。
“好吧,原谅你了……”
姜白野眼神游移,最后落在周衡钰心口皱巴巴的睡衣布料上,鼓着脸颊小声嘀咕。
“虽然尾巴主动缠着你,但是你也捏过了,我们扯平了。”
周衡钰低压着眼皮,摩挲了下手指,喉头滚动:“好的,柏柏。”
男人这句回应莫名戳中姜白野,他后腰一软,手里的尾巴也在不安分的扭着,从根部到尾巴尖都在躁动。尾巴是从尾椎骨那里长出来的,所以一动就能蹭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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