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尔斯的情绪很低落,但眼神极其认真:“宝宝,你不能这样想,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比你更重要的。你的事情对我来说从来都不是打扰和麻烦。”
“诶?”
旁听的秦钧忍不下去了,故意挨在俞灯身边,冷冷地说:“不需要这位先生操心了,我已经为宝宝解决了发情期的问题。”
安德尔斯冷笑一声,又和俞灯叮嘱几句,立刻动身返回国内,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俞灯。
狼人咬牙切齿地想,那位管理局的普通人类大概不知道吧,他们这种修炼成精的非人类,发情期并不是随便就能解决的,尤其是遇见伴侣之后。
灯灯宝宝是他的。
……
狼人无视了非人类管理条例的规定,直接动用狼人首领的特殊能力来到俞灯所在的地方。窗户的玻璃碎了一地,两个碎片在那个巨型鸟窝里碰面,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双方都看对方很不爽。
俞灯被玻璃碎掉的声音吸引,转过头就看到了狼人先生:“诶?安德,你不是还在国外吗?”
“回来了,我应该更早一点回来找灯灯的。”安德尔斯对俞灯伸出手,“宝贝,你愿不愿意让我来陪你度过接下来的发情期?”
接下来?秦钧顿时警铃大作。
俞灯则是懵懵地点头:“愿意的呀。”
狼人心里的醋意淡了一点,他瞥了一眼秦钧,伸手搂过俞灯,直接撕裂空间回到自己的狼窝。
“啾?”
在转移空间的过程中,他们俩都变回了本体,小肥啾俞灯还没反应过来,站在灰狼的头顶叫了两声,茫然地看着周围的环境。
这里是狼人先生的家吗?
灰狼带着头顶的小肥啾来到主卧。这里的环境是为原型的灰狼量
() 身打造的,乍一看就是个十足的狼窝。
小肥啾被灰狼放在床上,很快就被灰狼舔得湿漉漉的,蓬松的毛茸团子顿时体积缩水,好在狼人还知道顺毛舔,起码让小肥啾的羽毛看起来是柔顺的。
小肥啾俞灯被反复舔了好久,终于忍无可忍地变回人形态。他气恼地说:“安德尔斯,你干嘛这样舔我呀……”
体型庞大的灰狼伏在俞灯上方,黄褐色眼瞳在昏暗的灯光下幽幽发绿。过了几秒,灰狼也变回人形抱住俞灯,声音很是低落:“因为我在吃醋,宝宝,我很难过,我也想要灯灯宝宝。”
俞灯的翅膀抖动两下,熟悉的热潮卷土重来,让他再次萌生出温存的需求。他望着眼前的这个意识碎片,曲起双腿:“不要难过呀,我都说了也愿意和你亲近的,我也允许你做那种事情的啦。”
狼人顿了几秒,彻底激动起来。
俞灯在几小时前已经和秦钧结合过了,现在就变得异常顺利,甚至不需要多少准备。
安德尔斯在心里怒骂了那个情敌几句,开始努力地在俞灯身上覆盖上属于他的新的印记。
“……安德尔斯,不许咬我!”俞灯凶巴巴地推开狼人凑到他胸口的脑袋。
狼人依依不舍地抬头,眼里盛满坦荡热烈的爱意。
“我喜欢你,灯灯,第一次见面我就想把你带狼窝……我觉得我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喜欢你了。只要看到灯灯,我就会很高兴,会想把所有的好东西都送给你。”
当然,他也会想把俞灯叼回自己的窝里生小狼崽。
俞灯在新一轮的愉悦感里摇晃。他慢半拍地听清狼人诉说的爱语,摸着狼人头顶的耳朵,回答道:“我也很喜欢你的哦。”
他喜欢身为本体的应珩,也喜欢每一个意识碎片。
被俞灯回应的喜悦几乎把安德尔斯吞没。狼人忘记了所有的亲吻技巧,不得章法地咬住俞灯的嘴唇亲吻。
狼窝里的床铺差点散架,俞灯身上沁出薄汗,清甜勾人的软香越发馥郁。狼人注视着心爱的宝贝,心底的某个恶劣想法越来越强烈。
在临近爆发时,安德尔斯终于忍不住,略微忐忑地询问俞灯:“宝宝,灯灯宝宝……你愿意接纳我的所有吗?”
“嗯?”
俞灯扭过头,看到了狼人兴奋的瞳孔。这样的神情让俞灯能够清晰的意识到,安德尔斯这家伙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野兽。
俞灯很茫然:“可是我现在已经接纳了呀?”
他明明是喜欢这个碎片的,也完全和他结合了,难道不是各种意义上都已经接纳了吗?小肥啾俞灯对伴侣的提议感到非常困惑。
“还没有。”安德尔斯却是摇头,搂着俞灯央求,“宝宝,答应我好不好?”
狼人在央求的时候还在摇尾巴,眼神充满了兴奋与渴望,说是狼,更像是祈求肉骨头的家养大狗。
俞灯根本没办法拒绝这样的请求,最终还是点头:“好吧,我答应你……但是你不可以太过分的
哦。”
狼人的尾巴顿时摇得更欢快:“我会很小心的,一定让灯灯觉得舒服。”
“嗯?”
俞灯被安德尔斯搂在怀里,疑惑地等待狼人先生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几秒后,俞灯倏然睁大双眼,喉咙里溢出短促的闷哼。
“……安德尔斯!”
回应他的是灰狼发出的兴奋叫声——是的,灰狼。
安德尔斯变成了灰狼的形态,但比他原本的体型缩小了几圈,也就让他恰好能够继续进行刚才没有完成的事情。
灰狼的四肢压在俞灯身侧,把俞灯牢牢地圈在怀里。在这个姿势下,灰狼腹部柔软的绒毛贴在俞灯身上,磨蹭着俞灯的肌肤,带起细微的痒。
除了形态的变化,俞灯察觉到的最明显的不同,就是狼的硬件设施变得更加夸张,甚至因为犬科生物特殊的构造,紧紧地卡在深处。
“……混蛋,安德尔斯,你还说不会很过分的!”
灰狼讨好地低声嗷嗷叫,腰腹摇晃,尾巴不停甩动,用行动示意自己其实有在克制力气的。
“骗人……你走开!”
但这种时候是不可能离开的,毕竟他们紧密贴合在一起。俞灯只能又羞又恼地揪住狼耳朵,磕磕巴巴地骂他混蛋。
“嗷嗷。”
灰狼讨好地用脑袋去拱俞灯。这么过了几分钟,俞灯在奇怪的感觉之后感受到了更强烈的舒服和愉悦。
安德尔斯发出嗷呜嗷呜的声音,询问俞灯是否能够适应这样的方式。
“好吧,这样好像也挺舒服的。”俞灯看懂了灰狼的意思,扭过头小声说,“但是下次不可以了……这样真的很奇怪。”
灰狼激动地摇尾巴,粗糙的狼舌头在俞灯身上一通乱舔。无论是泛着淡粉色的雪肤,还是柔软的羽翼和耳羽,都被灰狼仔细舔过。
俞灯在无法忽视的节奏摇晃中仰起脖子,睫毛浸着眼泪,音调也变得不太平稳。他骂着身上的灰狼。
“你才不是狼……安德尔斯,你就是一条很坏的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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