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让我来选,我选最后一种,你觉得呢?”虽然姿势有点奇怪,但云扬不想放过哪怕一个让唐月楼不爽的机会。
“忘记了,还有一种。上司和下属,这个关系怎么样?”
云扬:“……”
靠,到底是谁泄露了消息!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她别扭地偏了偏头,想要躲开唐月楼的手,但对方不让她如愿,两指微微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
“为什么抽烟?”
“那你在用什么身份管我?老板可没有权利干涉员工的私生活。”云扬没有睁开眼,她皱着眉头,感觉放在自己下巴上的手又用了几分力道,于是抱怨说,“我说,你能不能轻点?”
“什么?”
“……唐老师,我有点疼。”云扬能屈能伸地开始服软。
没有听到应答,但对方松开了她的下巴,然后拇指向上滑动,按住了她的嘴唇。
口红被擦掉了一点,云扬被迫张开嘴,下颌有点酸,感觉到唐月楼修短的指甲抵着她的牙齿。
“不准说话,”唐月楼语气平静,手指摩擦着她的下唇,“也不准咬我。”
说不出话,云扬只能嗯嗯地发出抗议。
但是抗议无效。
玫瑰与木香,云扬今天第一次体会了到这两种香气组合出的侵略性。
是一种泛着苦的辛辣感,在狂欢之中无人注意的角落,在昏暗的灯光下,温柔又强势地抵在呼吸之间,滑过嘴唇和舌尖,像一杯龙舌兰,带给所有触碰过的地方以令人战栗的酥麻,刺激过后,留在唇齿间的只剩微微的苦和咸。
扼住手腕的力度撤去后,云扬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她从脖颈到耳尖都在发烫,仰头瘫在沙发上,呼吸急促,唐月楼用纸巾擦干净手指,帮她戴上了墨镜遮光,又温柔地拨开了她被汗水黏在额前的发丝。
“早点回去,有事需要帮忙就给我打电话。”身后的人顿了顿,“回去把我的联系方式拉出黑名单。”
听起来不像是商量,这个人喜欢用轻柔的语气说出命令的话语,但这一次听得出她心情还不错。云扬拍开她的手,闭着眼没应声,唐月楼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就这么转身离开了。
就好像刚才的越界没有发生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跳得不知今夕何夕的管颜跟人勾肩搭背地回来,见她躺在沙发上,奇道:“扬扬,你这是困了吗?”
“……哦,没事,可能有点。”
明明没喝多少酒,云扬感觉自己好像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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