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胸腔里流连忘返,迫使我在文字里追问道:“那你呢?”
X说:“我去洗澡。”
“嗯?”
我的脑细胞打了个激灵集体复活。
洗澡?
好家伙,这我还怎么睡得着。
我:“噢……洗澡啊……这个,那个,啊……”
X:“怎么了?”
我:“我支支吾吾,不敢直言。”
经过一段时间相处,X已具备秒懂的敏锐度:“海鸥老师又变身小黄人了是吗。”
这能算心意相通吗?
应该不能算吧。
我无意义地揣测着,一方面因为他如此懂我而高兴,另一方面,多少也有点不好意思,幸好隔着手机,谁也看不见我微红的脸颊。
我说:“你别看我表面上像是一个黄黄的好色少女,其实我的内心……”
X:“不要告诉我你很腼腆。”
我说不是,“内心更黄,说出来都怕吓到你。”
X:“冒昧问一下,黄到什么程度?我做下心理准备。”
我提高警报等级吓唬他:“面对即将洗澡的X老师的时候,是在违法犯罪边缘试探的程度。”
有来有回游刃有余的对话在这里开始反复盘旋,先是对方正在输入,停下,对方正在输入,又停下。
这么犹豫吗?他打字的时候在想什么?会因为我大胆的言论而反感吗?还是觉得女孩子就应该羞涩婉约?
从之前我在小番薯上大放厥词的表现,应该多少能看出我不是一个矜持的人了吧。
我决定不再对着手机忐忑内耗,直接出击:“啊哈,怕了吧。”
每一次出动出击,我都做好了再也没有下文的心理准备,每一个想法都属于我,我无从判断正误善恶,只能尽量真实。
幸好,每一次,X都没有让我失望。
“码头海鸥老师。”
X煞有介事叫我,
“给你看看我现在耳朵有多红。”
他弹过来一张照片,随手自拍,手机举在身体一侧,左边耳朵被纳入镜头。
嗯……漂亮的耳朵,熟透了的番茄、可堪采撷的浆果,搓上去应该是滚烫喜人的。
我笑到不能自抑,吓完人就跑,尽量动静分离:“收到。”
X的语音汲汲而困惑地追杀过来:“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真要……不是,你是在暗示我……呃——”
瞧啊,他含蓄的吞吞吐吐和恰到好处的卡顿多么取悦我。
我开开心心点开他一个词一个词往外蹦的第二条语音:“真要,看我,洗澡,啊?”
我想玩个“看看你的”的破梗,但怎么回事,手有点发抖。
好吧,兵临城下了我知道退缩了,简简单单kan三个字母怎么都按不下去,一开始脑补画面我就心跳急促呼吸困难,只能先在暧昧的反问里给自己留出举棋不定的空间:“你给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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