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将玻璃门覆盖,热水包裹在周围,左柯让姿势半躺,邬思黎撑着他小腹,起伏间水波摇晃,蔓延出浴缸,打湿地面。
缠绵悱恻的女声在外间递进来,浴室独特的回音效果给曲调增添一丝空灵幽远——
You know how to see through me,
你能够洞察我的一切,
You're so good to me, yeah, yeah,
你是如此的好,
When I start to lose me,
在我迷失之际,
Yeah, you know how to soothe me,
你懂得如何安抚我。
I know I can count on you,
我也知道你是我一生所依。
“哗啦”一声,连续在边缘徘徊的水终于漾出,是左柯让猛一顶胯,邬思黎慢吞吞的节奏被打断,掌心一滑,整个人往前扑,左柯让适时揽个满怀。
拂开她脸颊湿黏的发丝,左柯让亲昵地贴贴:“好棒啊宝宝,但是你太慢了。”
于是收回赋予她的主动权。
他们在浴室胡闹两个多小时,左柯让先给邬思黎收拾干净,抱她到卧室,再折回浴室打扫。
邬思黎躺床上缓神,难以承受的快感冲击得她四肢软成泥,缩在被子里平复好半晌,才有了些力气。
床头柜上的电子钟现实时间十一点半,还有半个小时。
左柯让背着身在浴室里,她爬起来轻手轻脚走过,去楼下找手机,现在这个时间大多数店铺都打烊关门,可供选择不多,邬思黎在营业店铺里挑了家最高评分,下单仅剩的一个六寸蛋糕,备注加急配送。
左柯让清理完,一转身没瞅见邬思黎,一边往楼下走一边宝宝宝宝的喊,邬思黎扬声说在客厅。
投影打开,放着一部电影,左柯让看一眼片名,经典老电影《时空恋旅人》,他坐到邬思黎旁边,端起她放自己腿上:“不睡觉?”
邬思黎忍下哈欠:“不困。”
“那你体力好很多了。”左柯让事后服务到位,揉着她大腿,帮她解乏,指腹严丝合缝按着其中一处红痕:“以前每次做完你沾枕头就着。”
没有营养的荤话,邬思黎懒洋洋不吱声。
二哈这条傻狗没个眼力见的又跑过来,攀上邬思黎,娴熟地在她怀里找到一个舒服位置团成团,二人一狗叠叠乐似的窝在沙发里。
电影看到二十来分钟,门铃响起,邬思黎在左柯让疑惑前解释是她点的外卖,左柯让理所当然准备去取,邬思黎压住他肩膀,二哈丢给他穿上拖鞋说她去。
左柯让没太多想,电影暂停,跟二哈大眼瞪小眼一两秒,恶语输出:“你真的很讨厌。”
尾音还没落完,明亮视野骤然一黑,左柯让下意识站起来要去找邬思黎,投影幕布在昏暗中愈发清晰的画面提醒他并不是停电。
玄关处脚步声逼近,莹莹烛火先一步闯入左柯让视线,成功令他身影一滞,邬思黎双手捧着蛋糕缓步走到他面前。
店家在她下单后抱歉表示数字蜡烛已经没有,只能赠送普通蜡烛,花样简单的蛋糕中央插着一根,火苗在他们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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