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看完,演员表在幕布上滚动,邬思黎打个哈欠,左柯让问她去不去睡觉, 她点点头,左柯让就横抱起她回主卧,邬思黎侧过上半身,手臂圈住他脖颈, 挺依赖地抱着他。
左柯让垂颈在她发顶一吻,不包含情.欲, 就只是单纯吻她一下。
下午有过两次,左柯让这一晚极老实, 就乖乖睡觉,用他、她都最喜欢的后嵌式拥抱。
一夜好眠。
第二天邬思黎先醒来,她和左柯让各占床两边,她背对着左柯让,也不知道几点,但闹钟还没响,邬思黎轻慢转过身,左柯让趴着睡的姿势,半张脸陷进枕头里。
邬思黎就这么静静看他片刻,起床关掉闹钟,去浴室洗漱完,随意用发夹固定在脑后,到厨房做早饭。
她在国外这几年很少下厨做饭,她没有合租室友,一直是自己单住,做饭忙活半天也就她一人吃,还不够费事的,能简则简。
他俩都钟爱中餐,冰箱里有一包速冻拇指生煎包,邬思黎放蒸锅上蒸着。
左柯让找过来时,餐桌上已经有一盘做好的火腿蛋饼,热气在蒸锅气孔里成簇飘出,伴随着水沸腾的呼呼声,砂锅里咕嘟咕嘟熬着粥,邬思黎蹲在中岛台边上,手里拿着半截火腿肠在喂二哈。
目之所及皆是他梦中常客。
无法再想像出圆满更胜于现在的情景。
如果可以挑选人生终结时的场景,左柯让会无比坚定地选择此刻。
他站在厨房门口,一瞬不瞬贪恋地望着这一幕,然后邬思黎发现他,稀松平常地来一句:“醒了?再等五分钟吃饭。”
二哈吃掉最后一口火腿肠,也回头。
左柯让就懒洋洋张开双臂,说抱一下。
邬思黎边问怎么了边朝他走,他俯身揽住她后背她抬手环上他腰,左柯让说没怎么,就是想抱她。
夏日天亮的早,京北这套公寓是大平层,客厅与餐厅厨房直通,大片清晨阳光穿透落地窗。
于是两人就在充满生活气息,天光大亮的厨房里毫无杂念地抱了五分钟。
吃完早饭各自去上班,左柯让想送邬思黎去公司,但航天局和RS是两个方向,不顺路,又早高峰,不如分开走。
公寓离RS近,邬思黎打算步行,左柯让把她送到小区门口,下车前他再三确认是不是真不用他送。
邬思黎手抚上车门,翻旧账:“上次聚餐要你接我你车停那么远,这次你再停远点跟我走过去没差。”
撂完话就下车,车门嘭一声关闭。
左柯让:“……”
再次抱起石头砸自己脚。
他姑娘挺能忍,这张嘴也挺厉害。
支着脸目送她一段路,叹声笑笑。
打方向盘,与她背道而驰。
迈上写字楼前的台阶第二层,邬思黎碰到嘬着豆浆悠闲漫步的佳佳,一看到她佳佳就颠颠跑近,笑容暧昧:“怎么个事啊?”
“航天局那局草真拜倒在你石榴裙下了?”
“是去展博会认识的吗?”
“这才过去多久啊!”
“快说说快说说,我前两天看你在朋友圈官宣激动死了要。”
知道她在国外参加朋友婚礼,佳佳就憋着没分她心,如今见到面,再也按耐不住,挽着她胳膊晃:“上次聚餐来接你那人就是他吧,老胡说的时候我们当他喝多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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