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吼着双手攀着我的手臂使劲儿将我拉上来,惯性让我趴在她的身上,石头落在我的身上,我没感受到痛,幽幽兰香钻入鼻尖,我只知道我的心脏跳得将要顶出喉咙。
所幸最后技术人员察觉到机器故障,我们不至于稀里糊涂在模拟环境中迎来真实的死亡。
她的热情和善意落在每一个她相熟的人上,我并不独特,在她还没心没肺地帮别人递情书我就知道,她以为我生活窘迫,说要给我介绍兼职,下一秒就能转头给别人分析岩层构造,每件事都游刃有余,也都分不到她更多的关注。
真正让我恼火的还是明明没有利益关系却能将顾啟背去终点,原来至今让我思及脸热的回忆她真的能施予每个人,扔出那块石头把那个得她关照的人砸死是我那时唯一的想法,却不曾想生了嫌隙。
她能猜出我的来处我并不惊讶,我只慌神于我和她信息的不对等,我的情况她一猜便知,而她的情况我却寥寥无几。
世界予我甜头也给我痛击。
她的沉默让我苦恼也是一种诡异的暗喜,原来她的怒意独特地落在了我身上,但即便如此,当监控显示着她和她母亲拎着东西经过楼下,我还是决心要打破这种冷遇。
她的琴声响起,原来给予我希望和期待一直是一个人,但不久后站在她房门边听到那句坚定的“我又不喜欢他。”,早知道答案,知晓的那一刻还是沉痛,原来我的心情已经系在了她的一举一动中。
关于她,我可以承认自己心胸狭窄,我总有一天要回首星,我也想和她有未来,不如让我来打破她的纠结,言语出口,我只能反复安抚着自己:反正她也不喜欢我,独得她厌恶也不错。
谷底只会更低,将东西收拾干净的客厅,露出了越野包的一角,我此行的目的就那么突兀地出现在我眼前。
我悄无声息地挪动脚步到背包旁,有意的一瞥,是我烂熟于心的编号。
我辛苦维持的平衡在那天崩塌。
人会对分化期闻到的信息素产生依赖,即使我知道如果有一天她知道我的初心是为了将她和她的母亲作为我离开棋盘的替代棋子会恨我,我控制不了自己,不多的理性劝导我不该深陷,但身体本能地向她靠近。
在山林逃亡的那两天,是我最幸福的日子,在宣布我们组是胜者那天,我的败局已经注定。
显然我低估了殷家的反应,当种子计划录入个人信息的时候已经有人盯上了她,即使只上传了部分基因信息,与殷家的重合率也足够引人注目,打头阵的是王家派来的王缇,殷勇希望我能和她结婚,为他夺权多一份王家的助力,在首星我就厌恶她的纠缠,但她拿着复核南乔的指令做威胁,除了次次见面敷衍拖延时间,我要成为她和南乔之间的一道墙。
我需保持冷漠和她保持距离,她还来的书却散发的馥郁让我迷恋的兰香。
翻开书这种味道会消散,放置在床头他一夜无眠,最后找了个玻璃柜子将气味罩住。
我等到了她的热烈,却是最不合适的时间,我连喜悦的机会都没有,我要敛起我的心意,我要忍住向她投过的眼神,我却害怕她的狂热不能持续我想到办法解决问题,我要提放王缇对她不断试探的靠近。如果王缇不能在私下复核,殷家保不住会用其他手段。
我曾经后怕于她的迟钝,她来送食物那天他早在监控看到,那时候他正处易感期,按捺着迟迟不开门是怕自己难以自抑,但在屏幕的微小人影是我那时最渴望的人,只要拿了东西打发她回家就好了,不要多说话,我重复告诫自己,打开了门。
扑面而来的兰花香和她脸上漫上的绯色昭示着她的发情期的到来,她还懵懂着大半夜过来送礼,漠然将她击退,迷离失神的她甚至没有察觉到一直跟在身后的我,扩散的信息素惹来了不少心怀不轨的alpha,一路打到手累了直到看到她好友送完抑制剂离开才慢慢松了口气。
我也知道要不是抑制剂发挥作用,我只会比路上的alpha更加失控,但空气中信息素的浓度迟迟不降也让人担心,这种纠结还是没能阻止我翻墙进了她家,只是好心帮助连抑制剂都不会打的人,我这么安慰着自己。
给她打好抑制剂,她的身体的潮热退散但我的却涌了起来,我将温水放在她床边仓惶出了屋外,她起身时扫落的杯子也惊醒了在屋外蹲守的我,这种只隔一堵墙的易感期或许我还要过很久。
心中紧绷的弦,时刻惶恐于她的感情,我害怕星光落在我头上,却不是唯一一个。为什么突然不再下课找我聊天,为什么显然煮给我的甜汤我只能喝最后一口....
我不知道王缇对我比殷家的任务看得更重,那天我伪造好复核基因回家,玻璃柜子已经被打碎,当我追到学校看着一片狼藉,了解前因后果的时候,残破的局面让我连爬楼上天台的勇气都近乎消失。
那根时刻紧绷的弦在她说:“我讨厌你”时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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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存稿和大纲死在在编辑器坏了,目前只能边回忆边写。。更新频率真的要靠点天意。。
这是二更。。第一次写第一人称,好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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