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她的指尖开始往下吻,尖锐的腺牙咬着手背上的皮肤,脉搏在他唇下平缓地动着。
南乔不应声,只是他的唇已经游移到颈部,酥痒的感觉迫使她低头,就那一瞬间,唇被他的吻侵占,舌头被吮吸,牙关撬开后,他的舌头长驱直入,顶弄着上颚的软肉。
狂风骤雨突然停下,又换作温和的模样,上唇亲麻了,又低头含吻着下唇,轻轻柔柔的啄吻,不时的一咬让她舒适到近乎沉睡的精神唤回。
“抱歉,我以为你点头是同意的意思。”他抬起亲得发热的眼看她,餍足的模样看不出愧意。
南乔没好气地推开他,宽大的胸肌像一堵墙无法撼动。
这两天几乎把她做死在床上,好几次瞅着机会想溜开,被他拖着两条腿直接贯穿,比平时更没有商量的余地。好不容易熬过,南乔只想抱着自己的枕头找个没他信息素笼罩的地方好好休息。
柏洲却把通讯器塞到她手里,光屏显示已经拨通。
柏洲用唇语说道:“是我助理,帮我请假,老婆。”
南乔手被扣住,连扔回去的机会都没有。
他附耳说道:“我们结婚了不是吗?乔乔昨天想请假的时候我可是强忍着什么都没动。”他说着指了指在胳膊上结痂不久的伤痕。
“我现在不能动了,身为妻子的你帮我请假好不好。”
...
南乔被他缠到炸毛,也不想在更多人面前更加丢人,冷声对光屏句话就马上挂断。
柏洲还是没有放开他的桎梏,再次提出他日提不倦的话题。
“我们重新再试试好不好。”
“你刚刚也承认了,而且我们还在誓言公证仪面前许诺过...”
他的不安在她的沉默中尽数放大,他知道她不会轻易答应,反复请求也不过希望在她心底留下印记,他的算计也只能在那份捆绑婚姻的合同停止,之后要笨拙,要真诚,即使前路漫漫总比暗淡无光的分离更容易忍受。
可今天于他打算偃旗息鼓的请求的结果设想截然不同,繁星在窗外冒头,房间轻缓的呼吸让他敏锐地捕抓到她那句轻微的:
“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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