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掌心分开她的大腿,手指轻车熟路地摸到肉缝,却发现小穴里早就湿润一片。
小穴里的汩汩水声,在寂静的殿内被放大了好几倍。
罪魁祸首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边搅动着春水,一边问道:“这便是你的诚意?”
覃如无法,谁让她的命脉都被人掌握了。
她抓住陈玄卿的手,领着他摸进自己的肚兜里,又主动挺胸将乳肉奉上任其把玩。
“殿下...”
她的眼角染上绯色,眸光潋滟,像是含着一汪春水。
红唇贴近陈玄卿滚动的喉结,小兽般舔舐了一口,软着嗓子撒娇道:“疼疼如娘吧。”
陈玄卿眼神幽深,似被她这句示弱取悦到,指尖拨弄着乳尖,看着怀里女子情欲更甚。
他哑着嗓子道:“如娘若想要,自己来吃。”
有了之前的经验,覃如动作娴熟不少,扶着肉棒对准自己湿漉漉的小穴,前后摩挲几下便对准了穴眼缓缓坐下。
甬道没扩张好,所以进到一半就卡住了。
肉壁与柱身紧密贴合,覃如甚至能感觉到柱身上跳动的青筋,她被撑得满满当当,抵在陈玄卿肩头小声吸着气。
陈玄卿也被卡得难受,他揉搓着掌心的那团柔软,试图缓解自己想要冲撞的欲念。
“嗯...”
覃如仰起头,呻吟声还未溢出就被掺着酒气的吻堵了回去。
气氛正热时,背后的窗棂倏然被人敲了几下。
“咚咚咚...”
三声之后,是刻意压低的男声:“主子,听竹殿南侧走水了。”
听竹殿,是陈玄卿的寝宫。
覃如诧异抬眸,对上陈玄卿波澜不惊的眸子。
像是早就猜到了这一切。
“静贤妃?”
覃如福至心灵,脱口而出道。
皇帝所居的观雨殿位于听竹殿后面,或许是静贤妃打听到她入了这边的园子,便以为她去太子寝殿动手了。
可惜太心急了。
若不处理好纵火之人,必定会露出马脚。
“太蠢。”
陈玄卿干脆利索地总结,随即掐着覃如的腰,一个翻身将她抵在了桌案上。
覃如还未反应过来,大腿就被强行分开至最大。
下一瞬,肉棒的前端不由分说地挤进了小穴里。
这下直接贯穿到底,疼得覃如眼冒泪光,拼命捶着陈玄卿,“出去!疼!”
压着她膝盖的手不仅没松开,反倒将她大腿打开到最大,直至两个囊袋紧紧贴在她的臀部才罢休。
见覃如气鼓鼓地瞪着自己,陈玄卿才肯再透露一句:
“静贤妃只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却不知还有人坐等收渔翁之利。”
“祭天大典之后,必出乱子。”
陈玄卿生性多疑谨慎,能耐着性子和她说这么多,已经出乎覃如意料了。她忍着下身被撑满的酸胀感,抗拒道:“既有大乱,殿下何必在此…”
“嗯!”
小穴的肉棒又往里动了动,将狭窄紧致的甬道撑到最大。
陈玄卿抹了一把两人交合处的粘液,点在覃如的下巴上,“可如娘流了这么多水怎么办?”
没等覃如回答,他便开始抽插起来,搅得小穴里面汁水四溢,沾湿了他的亵裤。
“不如拿去灭听竹殿的火?”
覃如被他顶撞得说不出来话,又不甘落于下风,于是迎合着身下的冲撞,有规律地收缩甬道。
几个回合下来,陈玄卿被夹得受不了,一个不留神就失了精关。
陈玄卿脸黑的可怕,混着白浊又顶弄到覃如呜咽几声才抽出肉棒。
“这几日呆在寝宫里,不要乱走动。”
那双墨色眸子半垂着看向覃如,替她抹泪的动作还算温柔。
覃如心不禁漏了一拍,下意识别开身去替他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外衣。
随着她的动作,体内尚未清理的浊液也顺着大腿流下。
这一幕落到陈玄卿的眼里,他才忽然想起,行宫里人多眼杂,再派嬷嬷送避子药总归不妥当。
他沉吟片刻,道:“明日我寻一位通药理的女侍给你。”
覃如动作一顿,又很快掩去多余的情绪。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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