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华清寺主持...觉光大师出家前的未婚妻子。”
清莲,本名孟清莲。
是南边的巡盐御史之女,家境优渥,又与青梅竹马的探花郎定下婚约,本是大好的人生。
偏偏在成亲前几日,探花郎参透红尘选择了剃度出家。
他当苦行僧游历四方倒是自在,却苦了寡母和被坏了名声的孟清莲。
孟父的继室怕自家女儿的婚事被影响,逼着孟父将孟清莲送到未来婆家。
年轻貌美却守了活寡的新媳妇,又怎么会有轻松日子过。
更可笑的是,两人的重逢,竟是她被客人的悍妇强压到华清寺受戒。
几年之别,他成了受人敬仰的觉光大师,而她,是被唾弃红颜祸水的红尘女子。
一个是自知亏欠,倾尽所有替她赎身。
另一个恨意难消,用积蓄设了座求子娘娘殿,在佛门清地做尽腌臜淫贱的事情。
“那尼姑,是觉光大师的...娘吗?”
月华摇头,“奴婢不知。”
这其中的爱恨情仇,恐怕只有当事人最清楚。
吃了这么大的一个瓜,覃如莫名也悲春伤秋起来。
她找不到别的发泄方式,一屁股坐在陈玄卿的书桌旁练起了字。
写的是“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落到最后一笔时,她灵光乍现,想起了另一件事。
“月华,你能帮我查一件事吗?”
“右相他入仕之前,是做什么的?”
月华不明所以,但还是答应下来。
覃如练了一会字,又犯起困来,“我去睡会。”
“可殿下快回来了,主子不去迎迎吗?”
主仆两人大眼对小眼,一个比一个迷茫。
月华是觉得太子殿下动了情,之后定会将自家主子纳进宫里。
那自家主子,应该多争取些宠爱傍身才对。
她怎么能想到,覃如谋算的是借种当太后。
覃如也无意解释那么多,散下发髻倒头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身后仿佛贴上了一团热源,又硬又烫的物件蹭进她腿缝,粗鲁地分开肉缝,摩擦起娇嫩的花蕊来。
覃如还未完全醒过来,先溢出一声娇吟,“嗯...哈”
胸前的柔软也被捏住,随意把玩拨弄。
覃如开始还觉得舒服,跟着律动小声喘着气,但身后人显然不满足,故意揪了把她的乳尖,惹得她彻底醒了过来。
“殿下...你...你不累吗?”
一阵阵酥麻感从小腹蔓延上来,覃如软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陈玄卿掰开她的一只大腿,将肉棒一插到底,才舒爽地喘息着,“孤也好奇...”
“出力的明明是孤,你怎么如此劳累?”
或许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话,他扣紧身前的细腰,开始前后顶胯起来。
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覃如被顶撞得无力反驳,“嗯...慢一点...殿下...”
陈玄卿埋头在她脖颈处,细细亲吻,下身猛力操着穴。
一顿快速猛干之后,覃如受不了敏感点被反复顶弄的刺激,小腹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小穴里的春水喷了一次又一次,打湿了两人私处的毛发。
陈玄卿顶着热流,肏到了最里面,抵着最敏感的地方开始高频操干。
“啊...不行!”
覃如刚高潮过的身子会比往常更能吸,尤其是最里面的软肉,恨不得将入侵物咬住不松开。
这是陈玄卿偶然发现的乐趣。
从那之后,每次他都会先将人弄到高潮,看着她沉浸在自己的操弄下,即使嘴上哭着说不要,身子却讨好般的挽留自己。
只有这一刻,他才觉得身下的女子完全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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