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子让你去做什么?老实说!知道吗?”
婆子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吓破了胆只知道点头。
下一瞬,她的下巴“咔嚓”一声被复位了。
“我家小姐让我去城东头找两个乞丐,好酒好肉喂两顿,就让他们去...去李娘子那儿蹲着,等李夫子回书院了,就翻墙进去,奸了那李娘子。”
让最肮脏下流的乞丐去奸污待产孕妇,这是想让母子俱亡啊!
听完婆子陈述后,常明脊背有些发凉。
没想到一个闺房小姐,居然能想出如此恶毒的手段。
“呵。”
婆子循着那声冷嗤望去,从她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一双布料昂贵的鞋子逐步走近,最后停在了三步远的地方。
“一个小小的太守之女嚣张如此,看来整个江北都该好好整治了。”
婆子呜咽两声,不知是在求饶还是不服。
常明狠踹了一脚,才看向自家主子,“怎么处置?”
“如此妙计,当然要请这位贾小姐先试试。”
陈玄卿唇角微勾,眸中尽是杀意。
第二日,云镇出了个大事。
太守之女酒后乱性,竟与乞丐在街边苟合。
被人发现时,她身上还迭着一个赤条条的老汉,那件昂贵精致的丝绸衫裙盖在了另个乞丐的腿上。
太守横行霸道数年,百姓早就苦不堪言。
所以就算太守第一时间就将那两个乞丐处死,但事情还是很快传遍了大街小巷。
闲话传到覃如耳边时,她长舒了口气。
原本还担心贾珍会报复,出了这档子事,她怕是后半辈子都抬不起头了。
一开始覃如以为是报应,后来渐渐她察觉到了不对劲。
比如她前夜刚和银珠感叹了句“门口没几个卖瓜果的”,第二日门口就多了几个卖瓜果的摊子。
有次她心血来潮到街边卖绣品,再简陋的针脚都会被抢购一空。
甚至第二日,她还在门口捡到了一卷银票!
“姨娘,这真的是捡来的吗?”
银珠眼睛睁得圆圆的,将那卷银票翻来覆去地看,“我知道了!”
她小手贴在覃如圆滚滚的肚子上,笃定又认真地说:“弟弟是福娃,他把财神爷带来啦!”
带来的恐怕不是什么财神爷...
看着那卷银票,覃如咬了咬唇。
那些人居然来的这么快。
原文里女主逃亡了三四年都没被找到,她这才逃走多久...
那些人为什么没有直接把她带回去,而是暗中监视着她?
是消息还没传到宫吗?
还是...陈玄卿没想好怎么处置她?
覃如不是会坐以待毙的性子,她当即决定趁着宫里人还没动手之前,悄悄离开这里。
心下有了计划后,她摸了摸银珠的头,笑道:“银珠,等会我们买些点心去书院看你爹爹吧?”
“好啊!”
一大一小欢欢喜喜地出了门,叫了马车直奔书院方向。
平日里两人也时常去书院,覃如会将银珠送去住一两天,休沐后李言之会再把银珠送回来。
今日只有一个小侍卫守在小院外面,他见覃如拎了个食盒出去,想着她很快就回来,便没有跟着。
直到天色渐暗,小院却迟迟没有点灯。
小侍卫终于觉察到了不对劲,当即传信出去,自己则快马加鞭往书院赶去。
等几个得信的暗卫潜入书院时,一辆马车已经悄无声息地出了城门,一路往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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