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要做大人,我也不要做妻子……”
老人紧紧攥着她的手:“幼幼不可以说这种话。”
“嫁做人妇首先要听丈夫的话,他才能爱你护你,哪有出嫁了还跟奶奶住在一起的,人家会笑话的。”
愿望破灭,摆弄着丝带缠绕到手指上,手指立刻红肿充血,她委屈地低下了头。
“真心换真心,你爱他,他才能对你付出真心……”
“要乖,要听念资哥哥的话,在家里也要听那些照顾你的阿姨的话……”
为了稳固小孙女日后幸福安稳的生活,她只能不断告诫她,要乖,要听男人的话。
虽然脑子不灵光,但她这孙女生的真漂亮,娇滴滴水汪汪的大眼睛随时随地都是软软糯糯,哪个男人见了都会生出怜悯之心。
如果她听话而且从不忤逆于丈夫,就算哪天真的不小心犯了错,男人也会因为她平时的乖巧听话而不会过分苛责于她。
“念资哥哥对你好,你要更听他的话,不要惹他生气……”
“幼幼已经是大人了,一定要听……”
知道结果无力改变,喻幼闷声嘟囔了几句:“奶奶奶奶,这些你经常说的,幼幼都记住了。”
她把头埋进奶奶的怀中,使劲蹭了蹭,似乎想把奶奶的气味也带走。
老人宠溺地抚摸着她的头,也不管她听懂听不懂:“在家里要听话,按时睡觉按时吃饭,不能吃凉东西,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不要熬夜也不要睡懒觉……”
“这些幼幼都做到没有?”
听着奶奶突如其来的问话,喻幼抿了抿嘴,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
结婚一个月,喻幼每天都睡得晚,早上也根本起不来。
这段时间她已经被男人操的日夜颠倒,有时候中午他从公司一回家就要开始干她,一直操到第二天凌晨三四点才会停下来。
虽然中间她都会被操晕过去好几回,但是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无一不是男人用那根紫黑色的大棒子在自己小逼里疯狂抽插,像根利刃戳来戳去,把小逼戳出血,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去。
幼小的小穴只能吞下一根细嫩的手指,就像蚂蚁的小嘴巴压根吞不下一整棵大树。
过早接触性爱而又被过度开发的孩子身体就像被掏空了一样。
祖孙二人正在说话间,外面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传来,悉悉簌簌悦耳动听。
一个面容清秀的男生推着一堆护理用具过来,戴着口罩,看起来是疗养院的护工。
喻幼惊喜地扭头,弯起漂亮的眼眉,甜甜地喊了声:“小颂哥哥!”
“早就听说你要来,小颂高兴的跟什么似得,这一会儿呀就来给我翻三遍身子了。”
男孩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飞快的比划着什么。
裴颂:之前比这还勤,一上午给您翻五回呢,这还少两回。
“你瞧,把我这老骨头当成烤馍了,还得定时翻翻面儿,别烤糊喽。”
“哈哈哈哈哈哈哈”
喻幼咯咯笑着,脸颊漾出浅浅的梨涡。
看到她笑了,男孩好看的桃花眼微弯,冲她促狭地眨了眨眼睛。
“多亏了你给小颂做这个铃铛,我听着声音就知道是他来了。”
喻幼抬眼看着男孩脖子上挂的两颗小银铃铛,红丝线已经有些发旧。
他是跟她从小一起长大的裴颂哥哥,小时候发烧得过脑膜炎,因为家里没钱所以救治不及时,后来他就不能再开口说话了。
喻幼小时候发育不良身子瘦弱,个子又矮小,加上脑袋不灵光,所以没几个人愿意跟她玩,更没人愿意慢下来听她傻里傻气的讲话。
裴颂比她大三岁,就住在她们家隔壁。因为不能说话,他也没有朋友,所以只能跟在小傻子后面默默保护着她。
一个傻子,一个哑巴。
一个是想说话但没人愿意听,一个是想听人说话却没人愿意说。
一来二去喻幼也慢慢看得懂他的手语,两个孤单的人也变成了好朋友。
裴母去世后,裴颂被他舅舅送到了黑工厂打工,因为相貌姣好一开始受到些许优待,但是也遭到许多人嫉妒,因为不能开口说话,就算被人欺负了也不能还口还手。
后来奶奶在周家老爷子的安排下住进疗养院,顺便把他带了过来,在疗养院做些简单的护理工作。
“小颂哥哥,谢谢你照顾我奶奶。”
裴颂笑的好看:为什么跟我还说谢谢。
裴颂:你什么时候走?
喻幼假装生气,娇嗔地扯住他的衣角:“奶奶你看小颂哥哥,我一来就想赶我走,你想霸占奶奶是不是。”
眼睛死死盯着女孩儿那双抓着自己衣服的小手,裴颂急的手快摇成拨浪鼓: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调皮的故意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嘟起小嘴巴,双手交叉,一副任性的小公主样。
裴颂着急的不行,手都快比划出残影了。
看着两个玩闹的孩子,老人笑个不停:“好啦幼幼,不准欺负小颂。”
女孩儿这才睁开眼睛,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裴颂一脸认真:我有东西要给你。
“什么?”
周念资在外面接了个电话,等他进来的时候,看到喻幼旁边站了个年轻男孩。
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就见男孩手飞快地比划着什么,然后一溜烟跑开了。
周念资好奇地扭头看了看他,弯下腰把水果递给老人:“奶奶,您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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