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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幽幽地说:“那我和五叔就可以造次了吗?”
“哎嘿!”张越明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压低声音说:“那能一样嘛,五叔可是告诉过我了,他可是城隍爷的干儿子,你是城隍庙的负责人,那就是城隍爷的亲信,都是皇亲国戚呢,不敢比不敢比......”
沈镜:???说得好有道理他竟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
一旁的五叔拿起扫帚呵呵一笑,“小张话不能这么说啊,城隍爷心慈,可不会因为这些小事生气。再说,你也是城隍庙的人,你们都是我的晚辈,也是城隍干爹的晚辈,都属于“皇亲国戚””的范畴,大家都一样,都一样,哈哈哈哈哈......”
沈镜:......
不是,为什么要突然提到干爹干儿子这茬啊,他早都已经将这玩意儿丢到爪哇国去了。这会儿突然听到五叔叫他干爹?他已经尴尬到脚趾扣地,即将抠出一座海景房了......
张越明却没有体会到沈镜的心情,还在继续乐呵呵地说;“叔,要不我也拜您当干爹吧,这样城隍爷就是我干爷爷了,俺就是名正言顺的皇亲国戚了!”
沈镜:???没想到啊张越明,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行行行,你们都是皇亲国戚行了吧,能别再继续提这茬了吗?
沈镜表示心累不想说话,转身拿着抹布开始擦拭供台。
三人都投入了如火如荼的大扫除,为之后的重新开业做准备。
“城隍爷!”
沈镜还沉浸在自己无语凝噎的心情中,头顶突然传来一道幽怨的声音,吓得他一个激灵,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就见左边文判官的神像上冒出半个虚幻的脑袋,正一脸怨气地看着沈镜。
沈镜:?大中午的干嘛突然吓人?
沈镜忙左右瞅了瞅,五叔正在扫地,张越明勾着腰身在擦门廊,没人注意到他这里的异常。
他微微松了一口气,用传音问道:“你这幅愁眉苦脸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齐凌桥一听到沈镜这么问,立刻大吐苦水,“还不就是那对鬼夫妻!城隍爷啊,您打算什么时候再召见他们呀,这几天他们俩天天拉着我嚎丧,怨气一起比一日重,熏得我都快受不了了!”
“再这样下去我也要黑化了.......”
仿佛应景一般,齐凌桥透明的身子开始往四周蔓延黑气,连新换的文判官神像都好像变得阴森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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