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了姓蔡的找我的把柄,知道我一定会有那些视频和照片,让陈亚煜从我电脑里拷走。姓蔡的要的那部电影,是给谁要的?五个亿是陈亚煜的报酬,你的呢?”
陆时川慢吞吞地一口气说了不少,觉得有些好笑,低头笑了笑。
“姓蔡的这么帮你们,他想要什么我还不知道呢。”
聪明人不做无用之功,没有替别人做嫁衣的道理,姓蔡的一定是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什么陆时川现在看不到的东西。
而他要的不管是什么,陆时川都不会让他如愿。
“是他非要塞给我!你有那么多途径,为什么偏偏挑上我!有那么多人可以让你报复他!为什么你偏偏就要找上我!!”
“难道就因为我知道你的秘密,就因为我撞见你做那些事,你就要这样对我?!时川,时川……你知道的,我喜欢你,我喜欢过你,你知道的啊,你知道。”
萧宇成在电话那端几乎急得要哭出来,依稀能听见他喉咙中微弱的哽咽,他到最后几乎是明显至极的哀求,听得人耳膜发痛。
陆时川眼皮未抬。
“喜欢?我?”
“你在和我开玩笑吗。”
当年陆时川遇见四处寻路无门的萧宇成,看见萧宇成那张在某些角度上和迟驰有两分相似的脸,心生恻隐,又碰巧遇上陆时川的越川在签艺人,他把萧宇成这条蛇收留进越川。因为这点相似,陆时川对待萧宇成比其他艺人要上心一些,因为萧宇成的确有实力,有价值,那个时候陆时川几乎以旁人几倍不止的资源去捧他一个人。
最后萧宇成凭借着一部《恶鼠》,成为家喻户晓的视帝,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大演员,却给他上演了一次农夫与蛇的表演。
萧宇成对他有一点意思,陆时川是清楚的,只是萧宇成很少挑到明面上来说,话里话外是带着盲目自信的沾沾自喜,对着陆时川的一再宽容,一次又一次地挑战底线。最后一次,萧宇成胆子大到一个人偷偷进了陆时川的家,在陆时川的半掩的房门口盯了陆时川长达十分钟。萧宇成眼睁睁看着门内的陆时川,对着一张照片做那样的事,后来他找到那张照片,觉得自己的成名之路就像一个被人粉饰过的巨大的谎言。
他萧宇成在陆时川眼里似乎什么都不是,完完全全被归纳为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只是陆时川在纪念曾经初恋的一个祭品。
他一直以为,陆时川对他有意思,陆时川对他好,不是没有理由的,以为陆时川对他和对别人不一样,那就是喜欢。可萧宇成在想,这算什么,陆时川撩拨完他,勾引完他,却总是依旧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面孔,好像是对谁都不感兴趣,却在私底下对着别人做那么恶心的事。
虚伪至极。
萧宇成带着一身成就跳槽,临走之前带着说不清的怒气和陆时川表白了心意,抱着最后一丝幻想,想着陆时川或许真的像电视剧或者是小说剧情里的那样,能让他后来者居上,能在这些相处中有一点一滴的在意累积。
可他没有想过,陆时川只是看着萧宇成,直勾勾地说出一句:“你擅闯私宅的事,我懒得和你追究。”
“这已经是看在你待在越川的这几年情分了。”
陆时川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在说,他陆时川,一直对你这个人没有任何兴趣。
那一刻,萧宇成觉得自己的天似乎要塌了,轰隆一声巨响,他耳边甚至听不见别的声音,他不敢相信对人冷冰冰,唯独对他态度稍微好些的陆时川,竟然可以说出除了上下级关系的情分,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可以提及的情感。
陆时川对他的愤怒很不解,他只是看着萧宇成,让秘书直接送客,顺带批准他从今天开始离开越川。
陆时川就连萧宇成会觉得自己是特殊的那一位都觉得不可置信,萧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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