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像礼司笑了一声,从周防尊的胸膛里抬起头,把下巴支在他厚实的胸肌上,“周防,您这是在调戏我吗?”
“这就算是调戏吗,宗像?”周防尊的手动了动,低头看着宗像礼司,调笑着问,“那我现在在做什么?”
宗像礼司眯起了眼睛,“这明显是性0骚0扰吧。”
周防尊反问:“自愿的也算性0骚0扰吗?”
宗像礼司戏谑地说:“谁告诉您我是自愿的了?”
“不然你为什么不反抗?”周防尊说,“宗像,你这是在撒娇吗?”
宗像礼司无语了一瞬间,“……我早就说过,您对撒娇这个词的定义有误解。”
周防尊问:“你说过吗?”
“说过。”宗像礼司肯定地回答。
但是周防尊不在意,“是吗?可是我不觉得有问题。”
宗像礼司笑斥一声,“固执。”
两个人莫名其妙地笑着对视了一会儿,又不自觉地靠近对方,再次给了对方一个吻。
与上次的激烈的较劲不同,这次的亲吻充满了温柔和安抚。
一吻结束后,周防尊用尚带喑哑的低沉嗓音在宗像礼司耳旁唤道:“宗像。”
宗像礼司的手从周防尊的脖颈后挪到了胸前,撑着坐起了身。
周防尊声音中的力量感给了他某种支撑。宗像礼司盯着那双烫金色的眼眸,微一垂眸,又抬起来。
他用极度冷静和理智的嗓音说:“上一次,我和白银之王联手摧毁了德累斯顿石板。”
宗像礼司盯着周防尊的双眼,这是他的决定,他不会逃避。事实上,他也对周防尊会有的反应感到好奇。
他会赞同他的做法吗?亦或是反对呢?
就算是周防尊,听到这句话也不免反应了一会儿宗像礼司话中所代表的的真实含义。
片刻后,他开口道:“……宗像,为什么?”他的眼中有着怒意,却不是朝着宗像礼司,“绿之王做了什么?”
宗像礼司的眼中泛起波澜,刚刚那层代表着冷静和理智的如同冰层一样被热量融化。
“我没能保住德累斯顿石板。”
周防尊皱起了眉。
他死后的事与他梦见的那个场景迅速连成一条线索。绿之王在黄金之王死后从宗像礼司手上抢走了德累斯顿石板,为了阻止绿之王,宗像礼司不得不和阿道夫??威茨曼联手毁掉德累斯顿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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