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也没有什么反常,估计是认定了当作没看到。
嗯,挺好。
一种别有的贴心。
“徐行不是喝——”
得厉害吗。
余思话说到一半儿,被程叶打断,“这不是要给徐行接风嘛!咱们就得吃个痛快!喝个痛快!甭管这酒量好还是不好,排面得有!我今天就算是喝死在这儿,也得陪着!”
余思和范桐也反应过来:这是今晚要把徐行灌醉。
俩人附和着也举着手喊了一嗓子,“陪着!”
他们仨这两嗓子喊得跟喝大了似的,吼得隔壁桌上的人都闭上嘴看了过来。
徐行笑得忍不住别开脸,随后看向对面的宋暮云,“你不来一下?”
宋暮云伸手捞起一罐啤酒,举了举,“你给我一罐儿我就能陪你一晚上。”
徐行笑,“这么便宜啊。”
隔着一张桌子,宋暮云没听太清,往前探了探脑袋,“什么?”
徐行耸耸肩,“我没说话。“
宋暮云“啧”一声,垂下眼继续慢条斯理地擦着面前的那一小块儿桌子。
桌子不是服务员刚擦过的吗?
徐行从他手上移开视线,抬眼笑着看了看其他人,“真谢谢啊,没什么接不接风的,这都当了一周室友了,待会儿我先敬你们一个。”
程叶一脸慌张地开始摆手,“哎别别别,我们敬你我们敬你。”
宿泽在一旁笑了起来,“得了啊,不知道的以为来了桌酒鬼呢,待会儿再被轰出去。”
“顾客是上帝,谁敢轰我。”程叶说。
“是,上帝都是一进门儿就管老板娘一口一个姐地叫。”余思说。
程叶飞过去一眼刀,“余师傅,我扣你痔疮了吗,你天天挤兑我拆我台。”
一桌人被他这句“扣痔疮”震得大半天都没人出声儿,两秒后默契地开始狂笑。
一直到第一个菜端上桌,还时不时有人绷不住乐出声。
宋暮云捏捏有些发僵的两腮,忍不住骂:“神经病吧,你他妈从哪儿蹦出来的这种话。”
程叶耸耸肩,“不知道,可能是因为这几天我痔疮犯了。”
他的语气过于轻描淡写,徐行刚喝进口的水差点儿就对准宋暮云的脑门儿喷了出来,憋得脖子都红了才给它咽下去。
宿泽受不了地骂了一句:“我看你他妈是真有病!”
余思一脸的了然,“我说这两天洗手间里怎么总有股药味儿呢,还挺熟悉的,原来是你在那什么啊。”
宋暮云绷不住乐了,“余师傅,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
徐行本来就憋得难受,这下更是笑得肩膀都在抖,手扶着额角低下了头。
“啥啊徐行?你笑成那样?”程叶一脸懵逼地看着他。
他清清嗓子,抬起头,倒了碗水烫手边的餐具,“没什么,吃饭吧,看着还挺好吃的。”
“嗯,味道不错,就是有点辣。”范桐说着看了程叶一眼,“你痔疮犯了还带我们来吃这个,是想以毒攻毒吗?”
一桌人再次发出爆笑。
徐行一拍桌子,“这饭还吃不吃了啊!”
“吃吃!这个话题就到这儿了啊,谁他妈再提我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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