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别无所求。
裴容宁有意使激将法,状似不经意地说了一句:“不爱吃,那便把这汤收了。”
裴玉照果真和他作对:“谁说我不爱吃这汤了?”
说罢便恶狠狠地吃了个饱圆,转身回书房译经文。
这一译便是一个月,带着经文去皇宫交差的时候,正与五公主撞了个正着。五公主跳到她的马车上,拉着她囫囵说了一通:“走,走,我五哥哥就带着月奴来了,说是从护国寺后面那条路回来。”
“嗯!”裴玉照眼前一亮,“怎么带回来的,快说给我听听!”
她昨日才去给崔蕴容安了坟,如今月奴得救,再到将来,那一家畜牲死无全尸了,想必她在天有灵,也会有一丝宽慰在。
马车一路沿着官道驰去,才到十六王宅,恰好撞见了五皇子大张旗鼓的排场。小厮们吹锣又打鼓,恨不得昭告天下吴王府喜迎来吴王的爱妾,叫裴玉照与五公主看了就头疼。
可到底五皇子帮了大忙,她们没急着责怪他,只是打着吃喜酒的名义进了吴王府。
在西边的厢房坐下,吴王兴高采烈地演讲着方才的场面,两个人听得耳朵都要长茧子了,终于有一个丫鬟扶着一个女子从帘外进来。
吴王满脸得瑟地起身来:“来来,两位妹妹快瞧瞧,这可是你们要我请的那位姑娘?”还颇挑衅地看了五公主一眼,“怎么样呀五娘,谁说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我早说了你五哥哥办事只管放心!”
她们虽然不耐烦,却也忍住了,面对着五皇子微笑再微笑。
可在看清那个女子的脸后,却再也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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