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般插弄之下又渐渐没了睡意。
她原意并非如此。
只是想随意让师父帮忙擦洗两下,没有想到他连那里头都会仔细清洗,还是用手指插进来洗。
但打断他,好像也不太行。
这么天大的误会,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和师父解释才能圆回来。若要说她不是这个意思,事情只会更加复杂。
师父的性子,凡事追求完美,严谨,缜密,容不了半点行差踏错。
还是将错就错为好。
但那手指实在弄得她不舒服,花稚身下扭动,小腿摇晃,想要躲避他的触碰。
感觉很奇怪,分明是不夹杂任何情绪的动作,却令她的身体很有感觉,那种快感越来越强烈,快要将她逼哭出来。
“师、师父,好了,已经够了……”她声音发抖,似在含欲啜泣,令月琉音腹下愈发躁动难耐,“可以停下了……”
“不要动。”他哑声警告,眼底沉暗得可怕。
花稚不敢动了。
师父平日里虽清冷,但面上流露的神色总归是浅淡的,笑也好愠也好,总是不显山露水,几乎没见他有过什么激烈的情绪。
哪里会像现在这样。
激烈汹涌,像是要将什么吞噬。
他的手指还在她体内,草草插了几下,旋转深入,又勾连出不少浊白色的精液,沿着修匀的指落在水中,方才宣告结束。
“好了。”替她擦洗完之后,月琉音浑身沁出一层汗。
他抽指,以细布擦拭,穴里绵软粘稠感却仿佛仍残留在指间,令他心下越来越沉寂,像是坠进无底深渊。
这事,比修行还要磨炼他的心智。
月琉音在谷中喜洁,每日都要濯洗熏衣,收拾完花稚,将她送上榻安置好,又去重新叫了水将自己清洗一番。
待做完这一切,坐在花稚身旁时,他又恢复了那般圣洁清冷的容色,就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花稚瞬息间的幻觉。
可这到底不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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