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心重,听得认真,大腿处的软肉忽然被捏紧,她还没回过神,整个人被向上提起,又重重压了下来。
直挺的阳具势如破竹,碾开紧紧咬合的蜜肉,撞上娇嫩的宫喉。
花稚低呼出声,声音却又被他再次深入的顶弄撞得破碎、揉乱,变成了急促、含着泣音的喘息。
喘息越来越剧烈。
一声声,像是勾住了他的心魂。
除了交合,月琉音不敢与她有多余的接触。他手掌按着她膝窝处,阴户因此被分得更开,白皙的腿被月光照着,仿佛凝脂渡了一层薄晕。
他薄唇抿起,腹下紧绷,理智和肉欲被分割成两半。
理智告诉他应当停留至此,肉欲却像是涨起的潮水不断攀附上来,渐浸,吞没他的理智。
他又将花稚抱起来,抽出大部分茎身,只留顶端在里头。
被堵在膣腔的温流一泄而出,浇在冠首棱口处,令人舒爽得头皮发麻。
他隐隐有了射意,却觉得仍未到极致,他调整了方向,又将花稚的身体迎合性器的方向抬起落下,抬起落下。
耻骨撞上柔软的臀肉,不停响起拍击声。
啪、啪啪、啪啪。
空寂的室内,水声越来越响。
“啊……师、父……师、师父……”他动得太剧烈,花稚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师父……”
宫喉被顶弄酥酥麻麻,频密地抽插令她有种隐秘的尿意,她自然不能和月琉音道出这样羞耻的想法,只能紧抓着他的手臂,闭眼啜泣,承受这激昂的快感。
覆顶之时,月琉音已然失控。
他侧过脸,将略带灼意的吻与呼吸一道烙在她颈侧。
紧接着,花稚感觉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灌了进来。越灌越多,小腹得涨厉害,等他尽根抽出身时,才略微缓和一点。
但快感,还没结束。
她面色潮红,坐在男人大腿上浑身颤抖,胸口剧烈起伏。
浊白的热液从交合处,沿着腿心流下,汇成一大滩水渍。
师父他又射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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