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塔顿时就被吓住了,热浆糊一样的脑子终于稍微清醒了一点。
她惊呆地不敢动弹,紧接着就听到恶魔沙哑的调笑响起——
“别动啊?”
“要是咬伤了,怎么办?”
……咬、咬伤……?
怎么会……?!
难以理解的话语一下就让安妮塔迷惑了,脑海里的思绪努力转动着,在焦渴得发疼的热意里艰难跋涉。
但就像在回应她一样,湿泞发热的腿心立刻就感觉到了,有什么坚硬又锋利的东西,从滚烫热滑的甜蜜陷阱里露了出来。
那些温热又锋锐的坚硬利物,正鲜明地卡在渴望酸痛的软肉当中,就像突如其来的伤痕一样让人不知所措,甚至还得寸进尺地带着威胁的力道,缓缓交错磨着正高热流汁的穴口与瓣肉。
以瘫软在床上大张双腿的角度,安妮塔只能看到阿斯蒙蒂斯垂下黑发的脑袋,和似笑非笑挑起一点的眉梢。
完全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一切都不由自己掌控,只能凭借着想象,朦胧不安地感觉到,那个可恶的陷阱里不仅有甜蜜又羞耻的热痒渴望,还能有更可怕的危险——
……牙齿……?!
会……咬伤!!
终于从欲求沼泽中跋涉出来的思绪总算发来了预警。
脑海里颤巍巍升起的危险预感让安妮塔霎时一动都不敢动了,小穴也颤栗着瑟缩得更紧。
可是小腹深处满涨的热痒渴望却没办法就此满意,反而在空虚中越烧越烈,焦灼得近乎绝望的痛苦。被舔得融化迷糊的大脑,却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进入这个可怕的境地。
到底是怎么进入这个境地的呢?
明明已经达成了让人放心的约定,恶魔似乎也展现了臣服的姿态,以一如既往的守信作风在完成承诺。明明一切都应该让人能够轻松起来才对。
但实际上,却是丢盔弃甲地被撕掉衣物,被剥开一层层外壳,暴露出藏在中央的,敏感脆弱的珍贵部位,而后被一边注视欣赏着,一边肆意地用唇舌玩弄折磨,连停下来的机会都没有,还要被不怀好意地威胁得不敢动弹,只能一动不动无助地任由淫猥有力的舌头,变本加厉地继续享用品尝。
那可恶的湿热唇舌,甚至还加入了吮吸的力道。像是在对待什么刚刚被打开硬壳的新鲜蚌肉,又舔又吮的,啧啧有声。
娇嫩敏感的身体像是被甜蜜的热水涨满了,到处都是隔靴搔痒的柔和热流,又涨又热,眼眶又酸楚发热,一切都即将满溢出来。
但是却始终没法真正到达溢出的尽头。
最脆弱的腿心如同被咬开一个汩汩流水的口子,体内所有涨热的潮水都源源不断地朝那个被不住淫玩的地方涌去。
被故意玩弄得酸软麻痹的小腹和火热得一涨一涨心脏,也被热流裹挟带动着,想要甜蜜地下坠到那个湿热的可恶陷阱里去。
但下坠的尝试和渴望却被故意地无限拉长,永远距离真正越过堤岸的终点一步之遥。
一切就像回到了发情期又被alpha捕获的时候,到处都烧得又热又难受,却绝望地得不到解脱,就连无助的意识也要被吞噬殆尽了。
咿呀……只、只差一点点了……
还有、一点点……呜啊……
安妮塔大脑一片模糊。在似曾相识的淫秽危机里,被反复训诫的本能终于浮了上来——
就算落到被alpha掌控亵玩的境地,完全没法左右自己,但是还有一件事情是可以做的。
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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