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儒治国死路一条。
白未曦为什么要对游溯说一个明显错误的、游溯根本不会认同的荅案?
面对这个问题,白未曦轻轻垂下了眼,说:“我当然有我的理由。”
二狗一脸懵逼地摸了摸自己的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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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桃林乡的村民为客人准备的房子后,游溯将剑往案几上一放,张口就要骂人:“他简直混蛋!”
“孤千里迢迢来到这穷乡僻壤,是为了听他说这些忽悠孤的话的吗?”
“他在敷衍孤!”
游洄已经气的要拔剑砍人了,结果崇云考在一旁凉凉地说了一句:“区区四百里,哪来的千里。”
游溯:“……”
游洄:“……”
游洄瓮声瓮气地说:“仲父,这劳什子先生分明就是在耍阿兄,你怎么还向着他?”
崇云考没有回答游洄的话,反而问游溯:“主公也是这么想的?”
游溯闷闷:“难道他不是在耍孤吗?”
什么孔孟之道,什么礼仪之道,白未曦要是信这玩意儿,他能把桃林乡治理成现在的样子?桃林乡里可一点不见儒家的阶级!
看到二人的表情,崇云考却笑了:“难道主公忘了,昔年商君第一次见秦孝公的时候,做了什么吗?”
游溯当场愣在那里。
游洄一脸懵逼地看了看自己的仲父,又一脸懵逼地看了看自己的阿兄,等他看到游溯若有所思的表情之后,深恨自己读书不多,此时只能问上一句:“仲父,商君做了什么啊?”
“让你多读书你不听,现在连别人说话都听不懂了吧?”
游洄尴尬地笑了笑,崇云考解释道:“《商君列传》中曾说,商君第一次面见秦孝公,对秦孝公说以帝道,秦孝公听得昏昏欲睡。第二次见秦孝公,商君说以王道,秦孝公听完把引荐商君的景监骂成了孙子。”
“直到第三次见面,商君才将他的‘霸道’说予孝公,从而成就了秦的帝国霸业。”
游溯问:“仲父是想说,白先生也在‘考验’孤?”
“这是很正常的事。”崇云考道,“大争之世,君主求贤才,良禽也要择木而栖。万一寻到了朽木,岂不是要跌落枝头?”
在崇云考的解释下,游溯的脸色终于好看起来,没了刚刚的阴云密布。
却是游洄在一旁说:“仲父这样看好这位白先生?没准是哪个欺世盗名之徒,踩着阿兄邀名养望。”
听了游洄的话,崇云考顿时大笑起来。笑够了,崇云考才说:“将军太小瞧老臣了。老臣别的不敢说,这双看人的眼却是不会错,老臣也要做一把景监喽。”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陈纠的声音:“殿下,将军,国相,先生请殿下于明日平旦时分相见。”
游洄一听就冷下脸色,刚想说一句“你当我阿兄是谁,任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结果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先听见游溯说:“替孤转告白先生,孤必然准时赴约。”
游洄:“……”
行叭,我阿兄自己乐意。
然而第二日平旦时分,游溯准时到达白未曦的小院时,却吃了个闭门羹。
第7章
有车邻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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