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旁边的红月插了句话, “公子最近的口味也有些奇怪,过于贪酸,便是吃果子也要酸口的。”
虽然也吃辣,不过总体还是酸得更多。
秦宴想到昨日出门前,温尧吃完饭还剥了个橘子,吩咐红月, “去剥个酸橘来。”
红月很快剥好了橘子送来,秦宴先让在场的人都尝了口,每个人都酸得眉毛眼睛皱成一团。但给到温尧吃时,他就完全变成了享受, “挺好吃的啊,哪里酸了。”
御医心想,得,这胃口也像极了有孕的。
秦宴自己也吃了,一样酸的难以忍受,但看温尧吃津津有味,甚至还想再来一个时,觉得事情比想象的要严重。
他看向御医, “你说喜脉,多久了?”
“两月有余。”御医道。
秦宴在心里算了算时间,两个月前,温尧淫毒发作,他替温尧解了药性。
那时御医说温尧脉象特别,淫毒无药可解。
而最近两人时不时就滚到一起,好似药性已经有些日子没发作过了,只是两人都没在意。
“李长英,去宣院判,”秦宴心里有了猜测,吩咐李长英去办事。
温尧听到时间,没别的想法,就觉得这喜脉假得挺真。
当然,也觉得自己麻烦更大了,他在心里默默祈求,院判是个医术高明的,能诊出点别的病,这样才好下药。
喜脉实在难搞,能吃的不是打胎药就是安胎药,打胎伤身,安胎怕把瘤子越养越大。
院判来的很快,把完脉跟后的反应跟前头那个御医如出一辙。
温尧开始觉得自己可能没救了。
他抓着秦宴的手紧了紧,嘤,害怕……
秦宴盯着院判, “直说。”
院判开口就是, “皇上恕罪,臣医术不精,恐是诊错了。”
“也是喜脉?”秦宴问。
听到也字,院判看了看旁边的下属,知道前头已经医术不精过了,沉重道: “是。”
“那就再仔细给昭仪诊诊脉,若要开药也照常开。”
温尧听到秦宴的吩咐,一时也不知他到底是信了这么荒唐的说法,还是放弃了为自己治疗。
御医们也不知道说什么,老老实实重新给温尧把脉,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昭仪身子骨结实,无需开药。
颇有点让他自生自灭的意思。
温尧莫名绝望。
秦宴威胁了两位御医一番,让他们闭紧嘴巴,不该说的不要说,才放人走。
之后又冷冷看了屋里其他人一眼,李长英等人都非常有眼色地保证天打雷劈也绝不会将事情往外传。
“退下吧。”
房门关上,屋内剩下温尧和秦宴两人,面面相觑。
温尧想说话,却被秦宴吻住,让他难以开口,直接温尧快喘不过气才将人放开。
然后温尧便看到了他眼中十分清晰的笑意,他本来还想问这是不是临终前跟自己来个一问告别,但看他在笑,温尧就把话憋回去了。
“尧尧,朕很高兴。”
秦宴平常都爱妃爱妃地叫他,这还是头一回这么唤他名字。
温尧迷惑, “你高兴个啥?”
秦宴手放在温尧肚子上, “这里,有个你和朕的孩子。”
温尧: “……”
他伸手摸了摸秦宴脑门, “没发烧你也说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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