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奥娜)库洛洛x侠客x信长x窝金x芬克斯x飞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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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遗憾,我也不知道。”

“唔……”

“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有……”

“真的?不过,我又想起来一件事呢。”飞坦声音里蕴含着愉快的笑意,不等维奥娜有所反应径自继续说了下去,“团长没提什么时候会回来……但却拜托了芬克斯,隔几天替他去一趟教会呢。”

流星街里是有教会的,维奥娜在第一天被侠客带去公共浴室时就见过尖尖的教堂屋顶。而这几个月来,不仅库洛洛,芬克斯、侠客和飞坦也都或结伴或单独的去过。

这似乎是蜘蛛们的习惯,侠客甚至曾开玩笑地问她会不会唱歌跳舞,会的话可以带她一起去,为教会收养的小孩子表演一点节目……维奥娜不由得攥紧了拳头,觉得自己热起来的身体像被突然泼了一盆冷水。

变化系的话换个意思也就是说,库洛洛从今晚起至少会好几天都不在!

看着女孩子渐渐开始发抖的样子,飞坦掩在衣袖下的手指动了动,“呵,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后悔没有先确认就急着吃了药?小维奥娜,你还是这么蠢,永远都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呢。”

“我……唔!”

飞坦摁住了维奥娜的舌头,并不温柔的动作很快就让后者涨红了脸,“现在,你还要感谢我吗?不如考虑一点更实际的事吧,比如……”

指尖抵着舌根摩挲,男人的语气变得愈发危险,然而就在维奥娜以为他马上要宣判自己’死刑’时,一串电话铃声从对方的斗篷口袋中传出来,打断了这场预设下圈套的不公平审判。

维奥娜紧张地盯着飞坦,发现他拿出手机瞄了一眼后似乎按下了通话键,可接着却又没有放去耳边而是像拍照那样平举在面前。

“你最好是有急事找我。”飞坦对着手机开口,暗金色的眼睛被亮起的屏幕照得晦暗不明。

“啊啦,这么不耐烦,我打搅你了?”

电话里的声音轻松开朗,就像碧波荡漾的湖面,让人不由得联想到夏天、阳光、微风之类美好明亮的东西。维奥娜这才意识到飞坦原来在视频,而另一头和他通话的人居然是侠客。

“没事我挂了呢。”

“哎,等等!有事、有事找你——”

“说事。”

“其实也没什么,你知道的,信长和窝金就快回去了……”

一边听侠客和飞坦对话,维奥娜握着拳头,指甲几乎戳破手掌。她吃了药,那些小小的药片顺着食道掉入胃里,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溶解,渗透进血液被带去身体各个角落。

心脏越跳越快,奇异却又因为经历过许多次而已经知道了那意味着什么的热意在体内蔓延,她死死将拳头握得更紧,直到掌心感觉到湿润,混沌的大脑才清明几分。

她其实是有些害怕和飞坦单独待在一起的,这个男人看自己的眼神总会让她想起小时候在孤儿院里听过的故事——魔鬼(蛇)用苹果诱惑了夏娃,使她被神赶出伊甸园,堕落成为欲望的囚虏。

“你打电话……我……”

库洛洛不在,那就去找芬克斯。哪怕飞坦打完电话再要加入,也比只有自己跟他……维奥娜嗫嚅着想从地上爬起来,可才刚撑住地面,膝盖还没来得及伸直,飞坦抬起一只脚踩住她的肩膀,又把她压了回去。

“……就很好奇维奥娜酱嘛,可我又没照片给他们看,只好给你打电话啦。”

侠客似乎终于说完了,维奥娜听着那许多字,像被一团乱线缠着。她战战兢兢地抬头去看飞坦,正好看到那双金色的眼睛也转了过来,映着手机屏的蓝光里面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翻腾。

“很好奇?”飞坦俯视着维奥娜,脸上慢慢露出了她熟悉的,兴奋中混杂着恶意的笑,“那你们想看什么呢……让她自己……和你们打个招呼?”

“这不废话么!那个女人呢?赶紧叫她出来,让老子看看到底长什么样。”

一个维奥娜从来没听过的陌生声音接着飞坦的话炸开,而紧随其后又有第三个男人,低沉的说话声也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飞坦,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库洛洛真的留了她几个月?”

“她想加入旅团。”飞坦对着手机说话,眼神却看着维奥娜,“……自不量力,也不想想……凭什么。”

“维奥娜酱想加入旅团……?”

“哈哈哈哈——好啊!有志气,有眼光!老子就欣赏这种……”

“好什么好,你先闭嘴!”

“喂,信长!你敢叫老子闭嘴?!”

维奥娜看不见手机屏幕,只听见麦克风里发出一阵噼里哐啷东西翻倒的乱响。电话那一端的几个人似乎起了争执,可站在面前的飞坦压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还慢吞吞地碾了碾踩在她肩膀上的脚,示意她去看那只湿了一块的鞋子。

虽然男人一句话也没有说,维奥娜却瞬间就理解了对方的意思——自己弄脏的,自己弄干净。

操作系并没有急着阻止两个暴躁的强化系打架,甚至还喝了口啤酒,直到他们身上的念气都蠢蠢欲动有些压不住了才清了清嗓子。

“行了,你们要打出去打,还想和维奥娜酱继续打招呼就都住手。”

“少啰嗦,等我和这家伙先分出胜负再说!”

窝金咧开嘴大笑着又要抡起拳头,信长却往后跳开一步,抱了武士刀横在胸前,“不打了,这里太窄,赢了你也没意思。”

“喂!什么叫赢了也没意思,老子会输给你?”

身高2米58的旅团战斗员光是站在房间里不动,脑袋就都快顶到天花板了。侠客朝他丢了罐啤酒,趁两个人终于停手的空隙,又咳了一声,“……阿飞,维奥娜酱想加入旅团?”

“怎么,不信她会有这种想法?”

“倒也不是。”侠客挠了挠头,“团长呢,同意了?”

“呵。”

无论是通过现有团员的推荐,还是打败现有成员取而代之,’有用’都是成为蜘蛛的前提条件。飞坦冷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信长却抚了抚刀柄,“她有什么特殊能力?”

“想知道?”

又是一声尾巴里藏着钩子的轻笑,不过这次侠客和信长还没来及开口,窝金先喝完了手里的啤酒,“说了半天,飞坦,那个女人到底在不在?”

“嘛——”变化系拖长了语调,“看看不就知道了?”

既像是对信长,又像是对窝金问题的反问,而随着手机镜头摇晃了一下,侠客慢慢吐出一口气,凑到他旁边看清画面的强化系们却分别吸了一口气。

屏幕中央跪坐着一名黑发少女,身上披着件只系了几粒扣子的衬衣,侧低着头看不清脸却能看见粉色的舌尖伸出来正在舔飞坦的鞋子。

“%amp;¥#!”窝金最先爆了句粗口,他才拿起一罐新的啤酒,动作停在一半像是惊讶得忘了接下来要做什么。

“她就是那个女人?”信长也呼出了刚吸进去的那口气,和激动的搭档比起来声音显得有些低哑,“这是在玩什么花样?”

“在……”只说了一个字,侠客忽然停了下来。他当然明白飞坦在做什么,不过是打电话前就预料过的几种情况之一,然而真的见到维奥娜,见到她被人踩在脚下,作为旅团的情报人员,无数根天线中的一根却发出了遇到危险的警报。

“在什么?”窝金终于拉开了啤酒罐,’噗滋’一声金黄色带泡沫的液体从他指尖上漫过。

侠客眨了眨碧绿色的眼睛,仿佛自某种震撼他的惊疑中回过神,起身将手机接到了电视上,“没什么,估计是做错了事,惹得阿飞生气了在教育她而已。”

画面一下子放大了数倍,女孩子光滑的皮肤上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窝金举着啤酒指了指电视,“教育?这么个女人能做错什么事,老子可不是吃素的,飞坦那一套……”

说到一半,强化系的话语毫无前兆地中断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麦克风里除了沙沙的电流声,又多出了一道暧昧的呻吟。

“……唔嗯……”

维奥娜低着头,黑发被汗水糊在脸颊上,恍恍惚惚闻着淡淡的皮革气味中似乎还混进了别的什么味道。她忍不住抽了下鼻子,却扯出一声细碎的呜咽,那声音又轻又软,就好像小猫小狗饿了时发出的叫声。

“想要了,嗯?”

刚才还在头顶的说话声此时此刻近得仿佛贴在耳边,意识到飞坦可能正弯腰注视着自己,维奥娜不由得顿了顿,一颗汗珠顺着鼻尖滴落在鞋面上,而接在后面的那一下舔舐也跟着打乱了节奏。

“真是个废物,越弄越脏了呢。”

说话声又近了一点,似乎从耳边钻进了耳朵里面,维奥娜抖了一下,再也没办法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继续舔下去,一抬头看向了飞坦。

“我错了,不要这样,好不好……”视线从男人的脸落到他拿着的手机上,维奥娜垂下眼睛偏向一边,“……你打电话,我想……先回房间……”

“先回房间?”

这一次飞坦没有打断维奥娜,等她磕磕绊绊地说完连脚都放了下来。然而又过了一会儿,他却只反问了那么一句,既没有同意也没有直接嘲笑。维奥娜盯着地板上的灯影,周围渐渐安静下来,室内没有人说话,电话里也没有,沉默好像一块石头慢慢压得她无法呼吸。

她知道侠客想看什么。

那个总是面带微笑的男人不止一次提过要把和她做爱时的样子拍成录像,或者干脆出门前给她留一部手机,再通过电话教她玩一些不、一、样的游戏。

她也知道飞坦想做什么。

最开始只是命令她在床上叫出来,接着是从忍受到学会享受疼痛,再然后……是丢掉自尊、廉耻,所有那些对一条狗来说多余无用的东西。他握着鞭子,每挥一次她就会被驱赶到离天堂更远的地方。

“小维奥娜。”

终于有人打破了沉默,维奥娜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想要伸手捂住耳朵,身体其他地方却又同时痒起来,分不出手去一一安抚。

“……我也很想原谅你,但你……实在令我非常不满意呢。”

视域上方的角落里,黑色的斗篷像片被风吹卷的云般晃动了一下。维奥娜手指一僵,猛然醒悟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指尖沾着黏腻湿滑的液体,正紧紧地插在温热狭窄的洞穴里!

‘嗡——嗡——’

耳鸣声变得越来越严重,眼前也仿佛蒙着一层白雾。维奥娜缓缓抬起头,依稀看见飞坦又举起了手里的鞭子。

“我允许你用手了吗?”

“飞……坦……”

‘鞭子’好像一条蛇扭动着掉到了身上,维奥娜茫然地望着飞坦,腿上传来一阵阵如同挣扎似的震颤。

“现在——”飞坦歪了歪头,“用这个来和大家打个招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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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聚篇》的标题写得太早了,虽然时间、空间不一致,但至少7个人终于全部出现在了同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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