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掐,舒心忧忍在喉头的叫声差点溢出。
天知道这两天刚好到她溢乳的时间了,这会儿她身体敏感得很,胸也酸涨,哪里还有反抗的本钱,只好乖乖认怂。
舒心忧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想制止他的行为,可以她的力道简直是蚍蜉撼树,男人的动作可一点没受限制,“唔~别别别,错了,错了,我错了。”
见她认错,男人更是得寸进尺,用指腹搓弄那软软的红提,低语时夹着情欲,“错哪了。”
“……我不知道啊。”她怎么知道错哪里了,她一点也没觉得自己哪里说错,这些男人怎么都莫名其妙,又不是工作还能指出错处。
“不知道?那就是觉得自己没错?那你还认错是什么道理?”公冶析得理不饶人连续发问的同时,手仍不停地折磨着她的胸。
“唔,别,我…我……我不该不联系你们,也不该乱揣测你有对象,更不该打你……”
随着他轻一下重一下地折磨,不由得娇叫了几声,下体好像也有了湿意,她理智逐渐被吞噬,只能想到什么可能得罪他的地方就全倒豆子般说出来。
她知道抗争不过,就拍打着他的手腕投降,“我认错好吧,你说哪里错就哪里错了,然后,我……我飞了一天,你先让我洗澡再做好不好?”
在妥协的同时一个想法从她脑中跳跃而出。
或许,公冶析可以当她的炮友,解决一下她的生理需求?
反正她的身体每周一次溢乳,原本还苦恼着每周自己用挤奶器也不是办法,正好公冶析送上门来了,那她就物尽其用了,不就是个找炮友的事嘛,只要公冶析单身,那偶尔睡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公冶析一愣,不知她心中所想,只惊叹她态度转变如此快。
他停下了手头的动作,抽出自己的手,还故作矜持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点头表示,“我没说要做,不过你提了我可以考虑考虑。”
这个回答让舒心忧始料未及,仰头盯着他的脸,顿时脱口而出一个英国专门骂男性的俚语,“wanker!”
公冶析这两年经历了什么,无赖?这两个字以前从来都用不到他身上的,她错了,她以为他是变得绅士了,谁曾想,是变得衣冠禽兽了。
听到她的低骂,公冶析碧绿色的眼眸半眯,斜眼看她,“还学会骂脏话了?”
男人单手撑在墙壁上,刚想掐住她的下巴,却被她灵活地弯腰下蹲从手臂下方溜走,然后跑到几步之外才笑眯眯地说:“你听错了,我去洗澡了,麻烦Boss帮我把行李搬上楼,谢啦。”
作话:啊啊啊怎么又要开始do,我崩溃了!被肉逼疯的一天。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只会写公冶的肉,顺便穿插和其他男人有交集,公冶是我觉得比较好写的一个,所以想把作死的虐恋部分写给他,舒舒其实一开始也是有那么一丢丢对他好感的(图色!!!可惜他哑巴,这点悸动很快就被消磨掉了,这段感情1V1就BE了。
PS一下,我写的虐男,有的是只虐心,有的是加虐身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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