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不会吧……罗斌杰起码是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
桌面的气氛有些静谧,卡米拉与罗斌杰一同失踪。罗斌杰作为玩家,甚至是个怕黑胆子不太大的男人,完全没有理由去伤害加缪的妻子。而反过来要是卡米拉想要伤害身高体壮的罗斌杰,看起来也不太可能,所以他们更倾向于——现场或许还有第三个人。
“吱呀——”
“噢,希望我的出现没有打扰到你们。”加缪推开门,将帽子围巾取下挂在了衣帽架上。
晚餐结束之际,加缪放下擦嘴的餐巾,阻止了准备上楼的众人: “先等等。”
“女士们先生们,你们都具有嫌疑,我没有那么大的神通,无法判断出谁有问题,所以只能采用最稳妥的办法,一人一个房间。”
“加缪先生,这样并不能保障什么,我们私下也有接触的机会。”穆予秋紧蹙眉头,提出质疑。
“嗯,我知道,少一点不更好吗?好了,我不想再说了,上去休息吧。”加缪揉了揉太阳穴,兴致恹恹阻止了他的话语。自从他的妻子失踪后,他挂在嘴角的笑容也消失了,眼白上还带着血丝,看起来精神状态有些糟糕。
房间被重新分配,绵绵被分进了长廊最里侧的房间。穆予秋拖延到大家都进了房间,在走廊抱着绵绵蹭了蹭脸颊才放他回房间。不知道是不是加缪看透了他们之间的关系,给他分配的房间里位置离绵绵最远。
等绵绵洗完澡,又在系统催促下涂了伤药之后,就再也不想动弹。窗外又开始下雪了,为了透气绵绵给窗户留了条缝,恰到好处的温度让绵绵很快陷入酣睡。
再次睁眼却来到一片陌生的场景。绵绵刚走没几步,看着比自己高了一大截的人流,发现自己又缩水成了六七岁的小孩身。看着另一处人来人往的街道,没多想跑了过去,下一刻“砰——”的一声,捂着额头摔在了地上。
可密集的人流像是看不到摔倒的小孩一样,仍在自顾自的行走。
绵绵站起身,这回不敢用头,手慢慢探向前方的空气,却凭空摸到了透明的屏障,只得换了相反的方向。
越走周围的场景越冷清,人流也变得稀疏。已经是傍晚时刻,十字路口的路灯下,一个小孩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与行路匆匆的路人形成鲜明对比。
几乎是在见到他的第一刻,绵绵就确定了他是梦境的主人,自己与他之间产生了某种羁绊。仗着对方看不见自己,绵绵直接走到男孩了面前,弯腰打量却看见了一张云雾遮掩的模糊面庞,浑身一震愣在了原地。
绵绵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跟他说话他也没有回应,于是路灯下静候的身影就变成了两道。等到最后一丝光亮消失,绵绵都快把路边的野草揪干净,男孩才迈动了脚步。
只是从他脚步的频率来看,他心情并不是很愉快。绵绵跟在他的身后,接下来的路越走越熟悉,直到他来到一个十字路口,推开了大门,绵绵才确定——这就是加缪的旅馆所处在的位置。
屋子不大,男孩略过地上堆积的物品,走到自己的小房间。借着窗户微弱的月光,在纸张上写下日期,然后打了一个“×”。
接连数日,男孩都会到那处地点,一待就是几小时,好像在等待某个人。有时候等累了就坐在路边的阶梯上,绵绵就撑着脸同他一起等待。
可惜他从来没等到过那个人,每天的日期后面都会多上一把小叉。房子里还有一个美艳的女人,她每次回来都喜欢把自己灌的晕头转向,身边还带着不同的男人。
她似乎并不在乎男孩对她的看法,客厅里卧室里泄露的呻吟声毫不遮掩。这个时候,绵绵就会抱住男孩,用手捂住他的耳朵,哪怕知道他根本看不见自己的存在。
有时候会遇到变态的客人,一场事过完,女人带着伤痕躺在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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