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已经抱着双臂靠在外间洗手池对面的墙上了,看上去松散又随意,真是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有变。
要是和松田一样容易炸毛,就能看出真实情绪了……不过这个想法真不现实。
安室透不再想了,直奔杂物间。
“……?”
接收到他复杂眼神的石原礼忠身体没有完全放松,一边用耳朵听着外面的声响,一边忍不住想刚刚安室透眼神中的情绪——不得不说,他开始好奇‘未来的他在过去的时间和安室发生了什么’这个问题了。
毕竟他是没松田他们那么优秀的推理能力,可他也不是迟钝的类型,还是很敏锐的发觉了他与同期们在时间和信息上的不对等。
忽然间,黑发男人似乎想起什么,直起上身快步走进男洗手间,拉开隔间的门,抬起马桶后面抽水泵的盖子:没有、没有、这个也没有、还是没有……
应该是多想了,他退回到外间的门边,握住门把手时刻准备着和安室一起出去。
只是他还是多嘴的问一句:“安室,你看看后面抽水泵。”
安室透应声,没再说话,只是加快了动作。
走出里间,他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石原礼忠没忍住笑了一声:“安室先生,感觉怎么样?”
安室透微笑:“还不错。”
石原礼忠:“……”
他默默地打开门,把打扫的牌子拿回去。
有时候也要适当避其锋芒,他很擅长这个。不过他倒是明白,安室什么都没说,所以里面没什么异样。
金发青年大步流星走出去,没走两步又放慢脚步,忍不住和身后跟上来的黑发青年开始了甜蜜又苦恼的抱怨:“有事安室先生,无事安室,你可真是利己得明明白白。”
黑发青年耸了下肩,表情无奈又轻快:“这不还是因为是你吗?”
好吧,既然被这么说了……他总是没办法的。
金发青年叹了口气。
片山护士所看到听到的就是这样的。
她的内心非常好奇,但看到他们的时候还是疑问占据了上风:“你们怎么在这?”
他们穿着代表义工的服装,所以还是看得出身份的,只是义工基本上都被默认在一楼工作,很少让他们上二楼。一楼只有护士站,医生办公室都在二楼往上,院长的当然在最顶层的四楼。
所有员工都默认疗养院里有秘密,有不好言说、不可言说的秘密。
然后她就看到那个金发男人说:“前辈,是不是我们打扰到你了?我们只是想看看楼上是什么样的……会给你造成困扰吗?”
“抱歉。”,他伸出食指挠了下脸,“我们都是新来的义工,因为好奇想看看楼上,所以趁着大家都休息,人最少的时候上来了。”
男人双手合十放在胸前,笑起来的时候显得格外可爱的脸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拜托,我们只是太好奇了,这就离开。”
然后另一个黑发男人也说:“真的很不好意思……”
他似乎有些羞愧地低下头,声音也低了不少:“是我们不应该上来,您愿意原谅我们吗?”
片山护士刚毕业没两年,在这工作的时间也不算久,看到他们可怜巴巴的模样完全没有定力,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还有监控在,所以她点点头:“好吧,那你们快点下去,一会让别人发现就不好了。”
她的性格不算强硬,面对两个人这样真挚的请求,还多嘱咐了一句:“小心点,医生们不会像我这样友好的。”
安室透如释重负,笑起来的时候,那双紫灰色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有星星在里面闪耀。
石原礼忠敢说,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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