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的疑虑扫清,苏时鹤半拥着陆修容往外。
“多谢大夫。诸位今日来此,接有分赏,来人——”
吩咐完就对小厮使眼色。
拿了主家赏赐,当然也就都该走了。
随后就沉默着带陆修容回她的院子。
就像是刻意的确定,她当真回去了。
陆修容一直乖巧的很,每当他目光扫过来,就如常的对着他笑。
对着她坐下,等苏时鹤几乎要把那一壶茶都喝完的时候,陆修容终于憋不住动了动坐麻的屁股。
“夫君不再去阿姐那边了?”
话茬一打开,苏时鹤就像是松了一口气,他放下杯子走向她。“容容,我其实私心很高兴你忘记了之前。可也正是因为你忘记了,有些事情不好解释。”
点头,陆修容微笑着听他说。
“陆锦玉的孩子,并不是我的,你要相信我。”
眼神有一瞬间的僵硬,陆修容觉得有什么情绪飞闪而过。好似是困惑、惊讶,或者了然,但也都是平静的。
她依旧笑着点头,“好,我信。”
苏时鹤同她说话的时候弯着腰,像是隐隐期待着什么。在她平稳的说了信字之后,有极为短暂的安心,转瞬就成了浓厚的失落。
“你为什么不吃醋?”
哈?陆修容莫名其妙的看他,不理解这是什么话。
不是他从一开始就要她相信他的话嘛。
用力扶住她的肩膀,苏时鹤探向她眼底,“你之前一定不会满意我的这句解释。你会问我为何不早与你说,为何不一开始就让你安心……你为何不问了?”
肩膀被箍的有些疼,陆修容抿着唇忍他。“那我之前是如何吃醋的?”
“……”苏时鹤怔忪,答不上来。
猜测着自己应有的反应,陆修容一边观察他,一边用手推搡。“你为何不早与我解释,不就是让我难过!”顿了顿,放下手歪头,“这样?”
平静,配合。
苏时鹤却觉得此刻的她残忍至极。
眸色一黯,苏时鹤回手拉下床幔,去探她的衣角。
惊惧的往后躲闪,却方便他将自己推倒在床,陆修容害怕起来,“夫君你做什么?”
犹如痴迷般看着她的神情,苏时鹤心里默默想,这才是生动的,真实的。
手掌下的动作没有停,他落下的唇轻柔讨好,如同央求她不要抗拒。
“容容不是刚问了大夫适不适合受孕,到底适不适合,我们多试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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