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小子就……”
突然一个红灯,程落手紧紧握着方向盘,踩了刹车,“你有完没完?”
陈望洲受惯性影响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了一下,他看着绷着脸的姑娘,摆摆手说:“不说了不说了,提起陈年往事落儿都生气了。”
“那你呢,家里是什么条件,父母做什么的,一个月工资多少?你现在是上学呢吗?学的什么专业,以后有什么工作计划?理想月薪是多少?”
陈望洲弹了弹烟灰,手支着头问。
张景泽被这一连串的问句搞得手足无措,舔了舔干涩的唇,觉得头被烟味熏得有些发懵。
他试探着回答,“我和落落的专业一样,算是她的学弟,我父母都在我们家那边开了店……”
“够了。”程落突然提高音量,她偏过头看着张景泽,“你有病啊,他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他不是你哥哥吗?”张景泽有些无辜地说。
程落头顶的一团火猝不及防被泼灭了,她牵强地扯了扯嘴角,没回答这个问题,转了下方向盘,然后把陈望洲那一侧的窗户开到底。
寒冷的风吹在脑门上,把他那些困意全部席卷了。他轻笑了声,这姑娘真是越来越厉害,以前哪里敢这么对他?
人长大了,有主见了,本事强了,脾气也大了。
陈望洲吹着风,脸上也没什么愠色,他默默地把烟掐灭了。
车里终于安静了下来,程落不自觉地舒了一口气,默默开车。
把张景泽送到学校,程落支着头叮嘱他:“你注意着点,不要碰水。还有,你自己记着点打第二针的日子和拆线的日子,自己去医院找医生,钱都已经付过了,要是再有额外的开销,你直接找我要。”
“我知道了,落落,你开车回去注意安全。”
张景泽推门下车,下一秒,陈望洲也跟着下来了。
“哥你下来干什么?”程落在车上听见张景泽这么问陈望洲。
陈望洲摆弄着手上的打火机,“抽根烟。”
“那我先走了。”
陈望洲收起打火机迈着长腿追了上去,“等等。”
程落透过车窗看着两人站在一起,离得很近,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她有些忐忑。
毕竟陈望洲这人她比较了解,就是不正经。
陈望洲走过去,抬手帮张景泽整理了一下衣服领子,“你这衣服估计不能穿了,用我给你报销一下吗?毕竟落儿说你是工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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