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罡子没中寒竹散,顺利解决章五郎,没机会假死,巧儿主动出击。
梁州,藏兵洞。
是夜,春寒料峭,某人又穿着单衣在外面走。
袁天罡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抓到樊巧儿了。
“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还光着脚,她以为她是他吗,也不怕生病。
“我不。”
樊巧儿是个犟丫头,从拜师的时候起袁天罡就知道了。
死缠烂打到火中取栗,她想做一件事就一定要去做。
像杀章五郎,她做不到的,他也会替她办成。
随心两个字,如今到像是以另一种法子困住他了。
他不应该这么迁就她。
这件事他不会同意的。
“回屋睡觉。”袁天罡点住她的穴道,扛着她回房。
刚将她放在床上,就被她一针刺中了。
服下不死药后,经脉移位,即使是华伦针也不可能定住他,除非是用他十几年前武皇登基闲来无事研究出的另一套法子。
“前两天你教给我了,我学的还成吧。”
樊巧儿露出“坏人”的笑容,伸手去解他的带子。
“你真的要这么做?”袁天罡的胳膊还保持着把她放下的姿势。
“当然。”樊巧儿手有点抖。
“不后悔?”袁天罡接着问。
“不后悔。”她解开衣服的时候刚好说完最后一个字,一阵气浪袭来,她就被袁天罡压在了塌上。
“那针法十几年前我研究着玩的,定不住现在的我。”
这个姿势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赤裸的胸膛和虬结的肌肉,她本来穿的就少被怎么一震衣服也有点乱了,袁天罡被解开衣带子就垂在她的裸露腰间。
有点痒,她想说但说不出口,心怦怦跳,不敢抬头看他的脸,一股子热气直冲天灵盖,她觉得自己的脸一定和蒸熟的螃蟹一样红。
袁天罡不在乎螃蟹红不红,味道好吃就行了。
“做坏事是要受罚的。”
“你罚我吧,唔……”
既然她这么坚定,袁天罡只好却之不恭了。
樊巧儿接受惩罚的时候很乖。
他亲她,她就张开嘴让他的舌头进来,他冒进地夺走她所有的空气,她也不抗议,只是双手箍紧他的脖子,发出猫一样的嘤咛。
袁天罡以前不觉得这种小动物的声音有什么特别的,现在却有些热血沸腾了。
不过他仍然能控制好自己,察觉身下的人有点发抖,他补充道:“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可以随时让我停下来。”
“我,我没事……可以继续……”樊巧儿怕他又打退堂鼓,拽住他的衣服。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是准备扒光对方的,结果被他一亲就……还浑身无力,声音都不像自己的了。
“我说的话永远算数。”
袁天罡不想伤到樊巧儿,一只手放在她腰后注入内力,一只手拨开了她面前的衣服,从颈部怜爱地向下舔舐着,帮她放松。
抬起她的左腿向下摸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丫头为什么发抖。
“这么湿,坏丫头。”他有些惊讶地捻了捻手上的蜜液。
他没有继续忍耐,直接挑开裤头露出了那东西,对着穴口挺身而入。
袁天罡怕弄伤樊巧儿,没有进的很深,还是忍不住被她吸得往前顶了一下。
“疼……”
巧儿虽然情动得厉害,可第一次被异物入侵还是免不了有撕裂的疼痛感,她抓着袁天罡的衣服抖得更厉害了。
“放松。”袁天罡亲着她的额头安慰她。
“可是,好大、好难受……”那东西好像又进来了一点,又粗又硬顶得她好难受,怎么会有人喜欢做这种事,还花钱专门到青楼里做。“要不……”
袁天罡狠狠地抽了出去,内壁的褶皱被一一撑开,酥酥麻麻的空虚敢打断了樊巧儿想说的“算了”。
樊巧儿觉得他有点生气。
她在安乐阁听那些姐姐说过,床上得不到满足的男人都很暴躁。
她闹这一出,中途又喊停,爷都没说什么,是挺惯着她的。
不就是不舒服吗,她还不能忍一下了。
樊巧儿嘴角一抽,说出了让自己后悔一晚上的话:“要不,你快一点。”
袁天罡眸中闪着光,眨了眨眼睛:“你确定?”
“确定。”
袁天罡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再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
这次果然又重又快,他每一次进入和离开都把甬道撑得很开,进入的时候蜜液被压进褶皱里,离开的时候又把它们碾成泡沫带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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