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津露出半张脸,眉眼锋利硬挺,可眸色却柔和,充满爱怜,似乎在对待一件极其珍贵的宝物。
他直挺的鼻尖抵在她的小豆豆上,随着舔弄的动作,轻微地晃动碰撞。
“呜呜…”她的眼角都因极致的快感而泌出泪水。
詹佑津眸色一黯,佑青反应如此剧烈,此处大概便是所谓的阴核。
舌头一下一下入得极深,抽出时又翻卷出一些红粉的嫩肉,随后又被碾磨着挤压回去。
詹佑青身体愈发不受控制,几乎已完全压在佑津脸上。
最后,就连舌根也完全撞进去。
佑津的舌头顶得又深又重,她的穴肉开始有规律地猛烈收缩,终于在某个节点,快感将她密实地完全包裹,她几乎要痉挛着喷出水来。
可就在这时,佑津的舌头抽出。
詹佑青泪眼朦胧地低头,却看见佑津深沉的目光。
她心一颤。
下一秒,詹佑津便含住了她肿胀湿润的小豆豆,用力一吮。
“啊——”
她紧紧捂住嘴,将淫浪的尖叫声遮住。
可挡不住的,是直冲天灵盖的快乐。
她竟喷了佑津一脸的水。
高潮所带来的酥麻感与失重感,在四肢百骸蔓延。
她头脑一片空白,只任由佑津将她抱紧。
“佑青,舒服了?”
她已累得说不出一个字,连指尖都无力再蜷缩起来。
“睡吧,乖。”
只能在佑津温柔的嗓音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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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下过暴雨,上山的路一片泥泞,并不好走。
詹佑青正苦恼,自己浑身酸软胀痛,要怎么爬上去。
下一秒,便看到佑津弯下腰:“要不要哥哥背?”
她咧着嘴欣喜地扑上去:“要!”
一路上,詹佑青趴在哥哥背后,只觉得特别安心、踏实。
无聊时又捏佑津的耳垂玩。
“别动,好不好,”詹佑津喉结滚动,无奈道,“我的小祖宗。”
“不好。”詹佑青咯咯地笑。
等到了母亲的坟前,詹佑青不敢再造次,只乖顺地跪在墓前。
“妈,”佑津亦跪在她身旁,“我和妹妹,我们...”
“可这一切,都只怪我。是我身为哥哥,明明该隐忍克制,却没有坚守住底线。”
佑津的声音颤抖,詹佑青听着无比酸楚。
“不是的,妈,”她急急反驳,“是我威胁哥哥,他才会和我做这种事情,都怪我。”
“不,佑青。”詹佑津面容沉静。
“我们之间,若只有你一人动心,是绝无可能到此地步的。”
“佑津…”詹佑青愣愣地望向他。
“是哥哥怯懦,一直不敢承认。”
“我早已喜欢你,额头受伤那次,就是因为我发觉,自己对你并不只是单纯的兄妹之情,所以才会来到这里,祈求妈的原谅。”
“我在妈的坟前,不断地磕头,可即便身体头破血流,心里痛不欲生,也没有办法减少哪怕一分,对你的爱。”
詹佑青惊讶得瞪圆了眼。
“佑青,我之前说的,希望你能喜欢别人,希望你早日从这段扭曲的关系里抽身,”他失魂落魄地说道,“那都是假的、是违心的。”
“我想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詹佑青鼻尖酸涩,眼眸泛红,眨眼间便有泪落下。
“哥哥,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可却在下一秒,詹佑津脖颈上的红绳骤然断裂,颈间那枚玉如意直直地掉落在地,摔得粉碎。
两人浑身一震。
沉默在山林间随着风声蔓延。
“佑青,”詹佑津心神恍惚,面色灰败,气若游丝道,“妈在怪我,是不是?”
却不料,詹佑青竟在怔愣片刻后,露出一个坚定的神色。
她一把扯下自己的玉佩。
“佑津,妈如果要怪,那就连我也一起责怪。”
“我绝对不要你自己一个人承受。”
话音落下,她便高高扬起手,猛地将自己的玉如意磕在一块尖利的石头上。
然而,这枚玉佩并不如预料中被砸得粉碎。
而是摔成了两半。
“佑津,”詹佑青恍惚地呢喃道,“你看,我的玉如意,可以分给你一半了。”
“我的生命、我的快乐、运气、平安、健康,我的一切一切,都可以分给你一半了。”
“佑津,我们共用一枚玉如意,在佛祖那里,我们从此,就是同一个人,”
“哪怕你一无所有,可从现在开始,”詹佑青将半枚玉如意放入佑津的掌心,“我的,便是你的。”
詹佑津心神震撼,只能将妹妹紧紧抱住:“佑青。”
詹佑津,詹佑青。
是如此相似的两个名字。
在兄妹幼时,大家都习惯称呼他们为佑津、佑青。
可两个名字读音近似,时常会令他们二人听错。
于是大家纷纷改口,从此变成佑津、青青。
只有佑津,还一直喊她佑青。也唯有佑津喊出口,才不会令人混淆。
佑青、佑津,好像生来,就是同一个人。
他们是世上最亲密的人,兄妹血缘,至亲至纯至烈。
可他们又彼此相爱,亲密无间,祈盼永远。
他们只是,血浓于水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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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更兄妹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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