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对我的伪装十分自信,“就凭我现在这副惹人怜爱的外表,其他人连疼爱我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怀疑我呢,所以怎么想都是你的错!快点解释清楚!”
我看见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脸黑线地叹出一口气,摊手道:“拥有迷之自信是好事,但很不巧,我比你想象中的还要聪明一些,如果不是你太过笨蛋而误导了我,说不定我在看你第一眼的时候就已经发现问题了。”
什、什么?!
我瞬间宛如被雷劈一样整个人精神一振:“怎么可能?!还有谁是笨蛋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骂我!”
可恶,这家伙从之前开始就一直鄙夷我的智商,没想到发现我的身份后更是毫不留情地吐槽,我笨吗?我笨吗??
“是的,你是笨蛋。”太宰治毫不留情地用言语捅了我一刀,“放在六岁小孩子身上还算合理的智商让我一开始并没有怀疑你的身份,但之前你去往东京,拯救那个警察的一系列行为实在是太可疑了,恐怕也只有那个满脑子都被父爱霸占了的中也才感知不到你身上的违和。”
太宰治解释我的身份的言语太过犀利清晰,让我根本没有可以反驳的地方,只能黑着脸听着他继续开口:
“曾经安吾他们所说的银发的青年就是你吧,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恢复成年人的模样,但对方消失的时候你正好出现,几乎等同于石锤了,然后我就托人调查了下悠这个公安的名字,果然找到了你,也就是月岛悠的资料,还有什么可反驳的吗?”
“唔……”我捂着千疮百孔的心脏,用力深呼吸一口气,尽管都快被太宰治扒得裤子都不剩了,但我还是强行辩解,“你、你没有证据!”
“证据?”太宰治不屑地轻笑一声,“我可是港口黑手党,不是侦探也不是警察,需要什么证据?”
我:“……”妈蛋说得太有理了我根本反驳不了。
说实话,只要太宰治将对我的怀疑告诉中原中也亦或者是森鸥外,根本不需要掌握证据,我就会被多疑的森鸥外处死当场狗带,再无逃脱之法,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太宰治只是将他的怀疑告诉我,却没有提前禀告森鸥外,这对我而言便是那一线生机。
我额头的汗水悄然滑落,尽可能地稳住他,思考逃离危险的方法:“你到底想做什么?”
太宰治给我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笑脸,然后轻巧地跳坐在桌面上居高临下地望着我,那仿佛审判一般的眼神令我心跳再次加速:“那就让我听听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吧,又为什么会来到港口黑手党,视你的答案,我将确定对待你的方法。”
“……”我深呼吸一口气,没有任何办法妥协地讲述了我之前的遭遇。
我是如何在警校毕业后接到卧底的工作的,又是如何费尽千辛万苦成功进入了黑衣组织内围,又又又是如何在琴酒狗上司的手下艰难度日,结果最终却以叛徒的名义服下毒药,变成小孩子的。
本来我只是想要简单地描述一下当时的情景,但是种种回忆不断萦绕在我脑子里,琴酒狗上司那冷漠的眼神,半夜非得派给我的任务,以及社畜悲伤的心绪萦绕着我,让我不知不觉带入了不少情感,甚至变成了吐槽:
“在黑衣组织我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猪差,干得还比牛多!”我愤怒地一拍桌子,“这也就算了,偏偏我那狗上司动不动屁大点事就让我去做,他手下是没别人了吗,为什么什么都要我去干!要不是为了卧底任务,我早就尥蹶子不干了!”
我对面兴致勃勃听着我悲惨经历的太宰治却满脸趣味,甚至都随手拽过来一包瓜子,边听边磕,眼睛亮得惊人:“所以你就替你朋友背锅打算叛逃了?”
“别说这之后我确实有过这种念头。”我拽过椅子坐上去,毫不见外地从他手中拿了些瓜子跟他一起磕着,“不过当时我没多想,只不过是不想眼睁睁看见朋友死而已。”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毕竟之前我们的同期就已经有人死了,我也不想看见第二个……再加上景光他性格比较犟,真要叛逃了绝对九死一生,我觉得我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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