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再次撕裂,成因却感觉不到疼痛,因为此时他半张脸都是麻木的,又或者说整个脑子都是昏的。
蛇九的力道不是一般的大,成因觉得现在没死都是蛇九手下留情了。
口腔里也有血腥味,大抵是破了,心跳的速度被墙上钟表的声音所扰乱,跳得乱七八糟的。
“九哥……”
付东脸色苍白,上前刚叫了一句,一个烟灰缸就擦着耳边飞过砸在了墙上。
巨大的声响让人胆寒。
冷汗从额角滑落,付东的后槽牙咬得绑紧,他不敢再多说一句,只能怒视着对面一脸幸灾乐祸的曹毕钏。
这狗杂种居然恶人先告状,是拿辈分的事来压他们?
蛇九眼神淡漠,将手中的雪茄慢慢捏碎,深咖色的渣子一点一点落下,在他脚下聚成了一个小山包。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蛇九再次开口。
成因的脑子清醒了些,他在飞速思考着该如何回答。
蛇九叫他来必定是因为之前和曹毕钏的事,但说实在的,就那点事蛇九不至于发如此大的脾气,其中必定还有别的问题。
如何回答,回不回答,成了定生死的一举。
咽下一口血吐沫后,成因终于跟蛇九对视了,他决定赌一把,赌蛇九只是在咋呼他。
“不知道。”成因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恐惧,非常简短地做了回答。
蛇九盯着他,就如老虎盯着猎物一般露着赤裸裸又血淋淋的目光。
成因心里发毛,他知道要是再挨上蛇九两巴掌,不死也费半条命。
一旁的付东也慌到不行,冷汗就没停过,连脊背都有些湿了,他很担心也很自责,作为老大若是连自己的兄弟都救不了,那还当个屁的老大啊。
“来人。”蛇九忽然唤了几个手下进来,瞥了眼成因冷声道,“吊起来。”
听到这三个字,成因瞬间抖了一下,他曾经见识过这种酷刑。
他们会把人手脚捆住,然后倒着吊起来,下面放上一大桶水再严刑逼供,如果嘴硬就会把头没入水中感受溺亡之前的痛苦。
“九哥!”付东二话不说直接跪在了地上,他绝不可能让成因遭受这种酷刑。
然而蛇九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即便是付东已经跪在面前,他也只是瞥了一眼缓缓说道:“东子,你要是想的话可以替他受着,要不就闭嘴,别挑战我的耐心。”
付东握紧拳头,狠狠咬着牙,最终开口道:“好,我……”
可他刚开口成因却抢先道:“不用,九哥,我自己来。”
付东诧异地看向成因,而成因只是冲他点点头,没再多说一句。
蛇九冷哼一声:“还算有骨气。”
话音刚落,方才的几名手下已经拿着工具回来,三下五除二就将成因捆着掉了起来。
人倒过来之后,有种特别的眩晕感,尤其是脸上还有伤口,那血倒着流过眼角,让成因不自觉地眨了眨眼,可鲜血还是染红了他的一半眼睛。
付东还想说些什么,结果刚跪到蛇九跟前就挨了结结实实一大耳刮子。
蛇九活动了一下手腕,旁边的手下再次递上一只雪茄,点燃,蛇九吸了一口,突出一团淡淡的烟圈,翘起二郎腿靠在椅子上:“成因,再问一遍,知道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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