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过去,陆续有人成功,前两日,钟云衣也引起入体了。她说:“你也不用着急,我们这些人既然能入了内门,或早或晚,肯定都能筑基。”
想了想,她又说:“这样,我先借给你些云筹,你先把小培元丹买了,也好快些引气入体。”
新人们都憋着一股劲,都恐怕落到最后,钟云衣成功后,对小培元丹的需求也没有那样急迫了。
她出身富庶,虽然会针线,可实在不是干活的那块料。坚持了三天就受不了,从天天去变成隔日去,又变成了三天去一次。
到现在,挣得云筹距离购买一枚小培元丹,还差了一小半,搞得钟云衣有些气馁。反正都要等日子,不如先借给庄越,积份人情。
虽然早出晚归,可她的情况庄越还是有所耳闻,摇了下头说:“还是不用了,我马上就攒够了。你今天装扮成这样,是要见什么贵人吗?”
庄越领了第一个月的月例,就拿去做了两身练功服,现在是四身练功服轮着穿。头发每天都是最简单的样式,脑袋上除了为固定而带的簪子,没有一样首饰。
不像他这样为图方便,怎么简单随便怎么来,钟云衣就算必须穿练功服,发式不能累赘,头发上也少不了小饰品。
钟云衣白了他一眼,说:“我真是没见过比你更不修边幅的姑娘,董莞都知道隔三差五变个发髻样子。”
董莞正好从楼上下来,一脸无辜:“我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庄越笑着说,一看董莞竟也打扮了,这就让他奇了,“怎么你也要出门?”
钟云衣在他肩膀捶了一下,“不只是我们,你也要去!快,梳洗一下,换换衣服。”
庄越一头雾水,被钟云衣和董莞联手压着,梳了个好看的发髻,穿上一身比较新的常服,被拉扯着出了门。
“哎!到底什么活动,等等沈倾啊!”庄越往回拽自己的袖子。
身体开始恢复后,庄越力气渐长,差点扯得钟云衣一个趔跌。
“你这人!要是能邀她,我怎么会不等?”钟云衣气道,“是我们明光新人内部的活动,她一个外人去了也是不自在。”
这倒是,到现在为止,能正常跟沈倾说话的,仍旧只有他们几个,连经常上他们楼玩的刘香若,都还有点小心翼翼的。
等到了食云殿,庄越才知道钟云衣租了一个偏厅,摆了十五桌。
这次活动是为几个康复归来的人举办的。
体检时,几个身有隐疾的人没能穿过那座主殿,直接被带走了。当时,知道这件事的人都以为她们不会再回来了,没想到时隔两个多月,她们又回来了。
只有月貌居还有宿舍楼空着,这几人就被分到了这里,钟云衣碰巧遇上教管把人带过来。
知道了这几人的经历,钟云衣没用多长时间,就张罗了这一场晚宴。
钟云衣通知遍了,能来的都来了,大家都对她们的经历感到好奇。
有个病愈姑娘再见到同乡很激动,拉着小姐妹的手呜呜的哭,一边哭还一边说以为见不着了。同乡跟着也哭,她俩一哭,其余几个也掉了眼泪。
钟云衣左哄右劝,好不容易姑娘们的眼泪收住了。她举起杯说:“来,让我们以茶代酒,祝贺几位姐妹康复。”
庄越也跟着举杯,与众人向几人道贺。
桌上的菜是小灶做的,精致又美味,大部分是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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