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两遍了,再洗皮会皱。”廖松琴要给他擦干。
慕稚不同意,“还要。”
“你觉得哪里没洗干净?”
慕稚瘪着嘴,“因为稠稠的。”
廖松琴不说话了,挤了一小坨泡沫,尽量轻柔地洗了最后一遍,拿毛巾擦干。
牵着慕稚走出浴室的时候,廖松琴忽然问:“那我们算在一起了吗?”
慕稚挑眉,“你觉得呢?”
“我觉得算。”
“只是碰一下就要在一起吗?”慕稚眼里是恰到好处的狡黠,“那你以前做的算是什么,骚扰还是追求?”
廖松琴非常乐意慕稚继续这样“骚扰”自己,更过分的都行。
但他又明白有些东西无法轻易抹去,慕稚已属格外开恩。
“对了,我要给林哥发个消息。”慕稚想起这茬,摸了摸兜,“我手机呢?”
“这里。”
他接过,点进林初的对话框:【林哥,今晚喝得什么酒呀?】
林初没有立刻回复。
廖松琴拿着小狗的食盆走进来,“阿稚。”
他们说好今天让慕稚上手给小狗弄饭,慕稚暂且搁下手机,“来了!”
“嘬嘬嘬。”慕稚拿着泡软的狗粮,招呼小狗,“来吃饭饭。”
廖松琴放好硅胶垫,以防小狗吃饭洒出来,“就叫它嘬嘬吧,这小笨蛋,对这个字最敏感。”
“嘬嘬?”慕稚低头看狗。
小狗在昂姆昂姆进食的间隙里“汪”了一声。
“你喜欢这个名字啊,”慕稚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廖松琴,它好像真的是笨蛋。”
这下全天下的人逗狗,嘬嘬都会觉得是在叫它了。
慕稚想起自己小时候,大概是和爸爸学的,见到一切动物都撅起嘴用力地“嘬嘬嘬”,百试百灵,可能世界上没有什么哺乳动物能拒绝这个声音。
他睁开眼,地面射灯照着廖松琴的半边身子,让他看起来温柔又模糊,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
慕稚呼吸一滞,下意识往前挪了一步,手指撞上廖松琴的,立刻被紧紧握住。
“你也饿了?”廖松琴亲了亲他指尖,起身去弄宵夜。
慕稚鼻头蓦地有些酸,他垂头,假装在看嘬嘬吃饭,努力憋回了眼里的水汽。
爸爸妈妈,你们在看吗?
我现在已经很幸福了。
“嗡”,桌沿的手机震了震,传来林初的回复:【你和他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说】
小狗嘬嘬名字音同“作作”,作精的那个读音。
所以不会出现两个人在马路上疯狂嘬嘬嘬(喂食版音效)叫狗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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