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覃烽点点头,表示会办。
“这是我今日写下的礼单,请夫人过目。”说罢,覃烽就向沈槐之递过去一个红色的锦缎小折。
沈槐之将信将疑地接过来,打开一下,嚯,安西侯府家底果然厚啊!
“宁家的夫人,必然是不能少礼的,”宁风眠双手十指交叉,放松地垂在腿上,“明日一早就出发,夫人今晚还是早些歇息为好,晚上的约会不要赴了。”
事实证明,宁将军说不要出门,这门就是一定出不去的,沈槐之今晚的小狗是当定了。
愁眉苦脸的沈小狗第二天清晨就被落栗拽起来梳妆打扮,然后送上宁将军的马车,马车里很宽敞,覃烽正蹲在里面烧小暖炉。
“今日回家,夫人开心吗?”宁将军已经在马车里坐得端端正正。
“开心个屁……”沈槐之嘟囔。
“什么?”
“哦,我说开心,怎么会不开心呢。”沈槐之心不在焉道,那个破家,连爹妈都嫌弃自己,想必也没什么好回的。
“放心。”宁将军没有再多说什么。
宁家迎娶沈家这个不成器的小公子一事已经就是宣城一大笑话,但宁风眠是不在意这些闲言闲语的,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在的时候尽量表现出自己对沈槐之的极尽宠爱,这样才能彻底断了宣城人民和自己父亲想着给自己纳妾生子之事。
这一生,他都不会真的迎娶谁,更不会和谁真的发生些什么,这是承诺,虽然只是单方面的,但军人有诺必守。
待侯府车马行至城北沈宅门前,沈氏夫妇早已恭恭敬敬地迎在门口。
只见宽敞华丽的马车边先摆上了一个宽阔的长梯,宁将军坐在轮椅上由副将覃烽缓缓推到路面上,等收起长梯,宁将军又退回到马车门前,把手高高抬起,轻声说道:“夫人,可以出来了。”
马车帘这才又一次掀开,自己家那个除了美貌一无是处的废物点心儿子出现在沈氏二老面前。
只见自家的废物儿子将手放进宁将军高举的手中,还对着满脸笑意的宁将军皱了皱眉,夫妇俩心头俱是一跳,然后将军毫不在意地紧紧牵着这小废物下了马车直到他站定才松手。
“废物!”沈老爷吼道,“这么大了还不会下车么,还要劳烦宁将军!”
沈槐之:……
“父亲息怒,槐之娇弱,是我怕他磕着了。”宁将军温言答道。
沈槐之:???
“将军说得是,”沈老爷一听宁将军这么说,态度立马变好,然后看着沈槐之还愣愣地站在原地(看自家爹演变脸),又怒道,“逆子,还不赶紧来推着将军!”
我靠,我老板变脸都没你快啊便宜爹!
“不用,”宁将军招手让覃烽过来,“槐之是我夫人,夫妻俩本就应该并肩同行,不用他顾着我什么。”
沈槐之:好感动啊,要不是知道你是个人渣我现在就该感动哭了!
进了正厅,沈槐之的原身记忆蠢蠢欲动,最后终于忍不住喷薄而出,他想起来这厅内有不少自己的心爱之物,比如有一只叫“多嘴”的小鹦鹉还有一只叫“炸糕”的可爱小黄狗,如今全都不见踪影。
“爹,娘,多嘴和炸糕呢?”沈槐之一边东张西望一边问道。
“这……”沈夫人显然不太知道该如何汇报坏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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