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啊?没这个朝代吗?哈哈,”沈槐之假装尴尬地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啊,是我不学无术,夫子讲历史我总睡觉,可能记错了……”
何四箫:……
“哈哈哈哈——”
正当沈槐之忐忑不安生怕穿帮的时候,一阵笑闹声传来,瞿志远、田启明和王进三位公子爷到了。
“何兄速度好快啊!”王进一进屋,把手中折扇“唰”地一收插在腰间,双手叉腰赞道。
“哪里哪里,是沈公子用心。”何四箫连忙行礼道。
“哎,你也别客气,槐之家铺子多,给你找间铺子就是一句话的事,把礼物都抬进来吧。”田启明向何四箫行了行礼就朝后面喊道。
紧接着就有好几名家仆抬着箱子进了屋,瞬间就把不大的小酒铺给挤得满满当当。
“这是?”何四箫不解道。
“哈哈哈,你是槐之新结识的哥哥,那就是我们的好兄弟,今儿个这酒铺虽然还没开张,但是第一次登门,贺礼还是少不了的。”跟着贺礼一道最后进来的是瞿志远。
沈槐之一看人都到齐了,立刻开心地跳到地上,翻了翻箱子就嘟起嘴嚷嚷道:“几位哥哥送了这么多好礼却没有一个实用的,我让落栗喊你们来品酒,你们居然都没带下酒菜!”
“还能亏得了你这张小嘴吗?”瞿志远边说着边从身后拎出来好几个油纸包。
“哇!我最爱的得味楼炸虾!”沈槐之简直是凭本能喊出这句惊叹——得味楼的炸虾是什么滋味,空降此地的沈槐之对此根本毫无idea。
但这并不妨碍沈槐之演技的发挥,毕竟原身的记忆虽然碎但也不是没有,尤其是有关吃喝玩乐的记忆,沈槐之在这位少爷的记忆中总算是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闪光的回忆。
比如这个得味楼的炸虾,看到这几个用红色小缎带绑好的油纸包的时候,沈槐之感觉何止回忆开始发光,自己原身的肌肉记忆简直都觉醒了。
“就知道你喜欢!”瞿二公子宠溺地点了点沈槐之精巧的鼻尖,“将军府里有零嘴给你吃吗?”
“那自然是没有的,”沈槐之一边兴冲冲地拆着油纸包,一边瘪嘴半真半假地抱怨,“将军家一日三餐,定点定时定量定荤素,零食和酒根本就不在食材范围之内,弟弟我都瘦了!”
“哈哈哈哈,瞧你夸张的,嫁给将军几天就能把你给饿瘦了?”王进不怀好意地一边用肩膀撞沈槐之一边揶揄道,“要瘦,怕也不是饿瘦的吧……”
“哈哈哈,估计是累瘦的……”大家忽地全都哄笑了起来。
嗨,怎么一言不合就开车呢?作为前泡吧小能手,沈槐之深知应对这种玩笑绝对不能怂,但凡怂就输了,必须要比起头的人更厚脸皮才能扳回一局。
“那必须的嘛,人家毕竟久经沙场,赫赫战功都是辛苦打下来的又不是虚名,那体力是平常人能比的吗,”沈槐之先是一顿似是而非地夸,然后戏精上身地哀怨道,“所以弟弟我很委屈啊,又累又没零食可以补一补。”
大家一听这看似抱怨实为夸赞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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