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沈公子还有照顾人的本事。”
“嗨,小意思!”以前自己的精酿吧里多的就是带孩子出来玩的不靠谱爹妈,喝嗨了就轮到他来管孩子,否则被偷喝了酒可怎么办,倒不是怕自己的酒受损失,是精酿的啤酒度数一般都还挺高,所以店里常备小零食小软饮和小玩具来吸引孩子们玩。
“哎,四哥不吃吗?”
“先让孩子们吃吧。”
“对了,”沈槐之敲了敲桌子,对着孩子们说道,“何哥哥酒铺里的酒你们可一口都不可以喝哦,小孩子不可以喝酒,只可以喝牛乳,等你们结婚那天我自会找你们何哥哥买酒给你们喝,知道了吗?”
“知道啦!”孩子们异口同声道,七双亮晶晶的眼睛加上七张油乎乎的小嘴,煞是可爱。
“行吧,时候不早,我也得回家了,明天我去找学堂,然后带你们去拜夫子,今晚早点儿休息,还有,不可以打扰何哥哥休息,知道了吗?”沈槐之每一个小脑袋都敲了一下以示重视。
“带两张饼回去尝尝吧。”沈槐之还没走出门,何四箫就跟了过来,往沈槐之手中放了一个热乎乎的油纸包。
四哥人可真好啊,我单方面宣布他不属冰棍了,沈槐之摸着手里香喷喷热乎乎的纸包,朝何四箫露出一个认真可爱的笑容:“谢谢四哥!”
“对了四哥,这七个孩子的事情,麻烦四哥帮我守口如瓶,如果有人骂我,请四哥一定不要为我辩解。”
“为何?”
沈槐之不答,笑着向何四箫抱了抱拳:“多谢!”
第14章 噩梦(只改了标题)
戌时未到,宁风眠的房中却已经亮起了灯,灯火在窗纸上映出一片暖黄,在鹅毛大雪中非但没让晚归的沈槐之产生出有人等他的温馨感,反倒让他生出一种随时有人上门兴师问罪的危机感。
那七个小崽子现在估计已经安安稳稳陷入梦乡了,可是属于沈槐之的磨难才刚刚开始,毕竟自己在青楼买姑娘小倌的英勇事迹想必早就传进了宁风眠的耳朵里。
虽然但是,还是有些怕怕的。
关键时刻,沈槐之还是选择夹着尾巴做人,眼瞧着小院里全是积雪走起路来动静太大,沈槐之拽着落栗示意他一起从宁风眠的窗底偷偷溜回自己屋。俩人猫着腰偷偷摸摸地穿越窗格,眼看就要大功告成,沈槐之已经一脚踏出宁风眠房前的势力范围,内心沸腾着狂喜,只差一步,立刻就能顺利回房点灯关门吃烧饼了!
而此时,比沈槐之矮瘦一些的落栗已经猴儿似的顺利冲回房点起了灯,万事俱备,只差少爷。
“站住。”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门缝中飘了出来。
一步,一步之遥啊!热血少年沈槐之瞬间被速冻成了冰雕。
“吱嘎——”宁风眠的房门开了,一股温暖的热气夹杂着一种淡淡的清苦香气扑面而来,副将覃烽站在门内,脸上的嘲笑若有似无,朝着沈槐之彬彬有礼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门看来是非进不可了。
沈槐之咬咬牙,脑子里飞速地把宁风眠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无可奈何地站直了起来,勉强打起精神,不情不愿地踏进宁风眠的房门。
这是沈槐之自大婚那晚以来,第二次踏入宁风眠的房门,那股清苦的药香经久不散,而房内的摆设则是简单得过分,除了必要的书案床榻和桌椅外,唯一可以被称之为装饰的可能就要数屋角衣架上放置的一套杀气腾腾满是伤痕的铠甲,甚至就连床铺也不见丝绸锦缎,全是青白素色棉质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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