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的小偷嗷嗷叫,叫着叫着就哭起来了。
这家伙委屈的,反倒把吴远气笑了。
等到吴远从屋里拿出手电筒,冲这家伙脸上一照,卧槽,这三七分的汉奸头够骚啊。
再看看这张脸,有点脸熟。
“说说,你叫什么,家里几口人,湖里几亩地?”
“我说我说,我叫常二彪,他们都叫我彪子。家是二道圩子的,家里就剩爹、娘和我三口了,湖里地我还真不知道,别打我……”
相比于莫名的脸熟,吴远觉着常二彪这个名字更熟。
于是可有可无地追问了句:“就你一人么,有没有同伙?”
常二彪吞吞吐吐地道:“是有人教我这么干的,算不算同伙?”
“谁?”
“徐艳梅,她说你能拿出1000块彩礼,家里肯定有钱……”
这对狗男女,还真让人惊喜。
隔天一早,吴远直接把常二彪扭到村部,正巧杨支书也在,直接让治保赵主任把人交到派出所,好好审审问问。
常二彪魂都没了,吓得撑不住腿。
跟准老丈人打了声招呼,吴远就手回了。
家里还有很多活要干。
门头赶了会路,身后传来一阵悦耳的铃铛声和轻笑声。
“是你呀!”
“是我。你走的挺快呀,我骑车都得加把劲才能赶上。”杨落雁捏着刹把,降了速:“快上来,我带你。”
“你都说了,加把劲才能赶上我。我再上车,你不是骑得更慢?”
“随便你。”杨落雁仰着白皙的脖颈,宛若骄傲的白天鹅,在晨晖的阳光里,很美好。
两人一跑一骑,回到家,杨落雁也弄清楚这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对狗男女,还真有脸偷上门来!”
言语间的英气,颇有几分乃父的彪悍风采。
结果两人刚到家没一会儿,杨落雁正在喂大黄点面糊糊时,徐艳梅就披头散发地找上门来,叫吴远还他男人。
吴远连搭理都懒得搭理她。
前世真是瞎眼了,居然能被这样的女人骗得团团转。
徐艳梅就坐在吴远家门前地上,连哭带喊。
招人来围观。
这一套,吴远一个大老爷们,实在难以应付。
总不能跟她拉拉扯扯的,不像样。
倒是杨落雁边把他推进屋边道:“交给我,我来对付她。”
吴远还有些不相信:“不行,我怕你吃亏。”
毕竟,杨落雁细皮嫩肉的,万一抓啊挠啊,弄破了皮,挂了相,就不好了。
就算是以伤换伤,也亏。
不料杨落雁把吴远送进了屋,回到大门前看着撒泼耍赖的徐艳梅,就忍不住讥笑。
“就你这样,也想着嫁给我家吴远?”
“你做什么美梦呢你?”
“我杨落雁告诉你,抢我男人,你还不够格!”
徐艳梅彻底被骂懵了。
她只觉得吴远是老实人好欺负。
谁能想到,娇生惯养的杨落雁会生猛如斯?
左邻右舍都知道,吴家是跟杨家提了亲的,至于这徐家,没那么回事。
如此一来,徐艳梅立刻意识到,今天来错了。
当下起身就想逃。
然而杨落雁却没这么轻巧地放过她。
“抢不到我男人,就指使你的狗男人常二彪来偷彩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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