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点点星光被黑夜彻底吞噬,不知过了多久,车子才被启动着继续往前行。
沈时忱看着前方的路,双手搭在方向盘上,嘴角一直挂着餍足的笑容。
后排梁韵侧躺着,呼吸平稳,已经睡着。
鱼尾裙已经被弄得凌乱不堪,他只能把自己的外套盖住梁韵的胸口,遮挡那一处处红痕。
回到别墅,他从车子里抱出梁韵,从电梯往上,在一楼浴室里给她仔细清洗。
看着那一抹淡白颜色,脑中突然闪出一个念头,让沈时忱愈发兴奋起来。
他不喜欢小孩子。
儿时的经历,从小孤独生活,所谓的和谐家庭,也不过是伪装出来的假象而已。
以至于,沈时忱对婚姻,对孩子,从没有任何期待。
直到某一刻,和梁韵在一起的时候。
他也说不上来,到底是哪一个时刻。
只知道,现在这个念头,如果换作是从前的他,必定会觉得自己多半是疯了。
摇了摇头,暗笑自己。
虽然梁韵现在乖乖地待在自己身边,可他哪里不知道,她的心里,早就有一层隔阂,还没有被完全消除。
他想给的,她不一定想要。
不久就是他的生日,也是给梁韵准备了一场盛大惊喜的日子。
在纽约,他一个人待过多年的地方,也要留下梁韵的身影。
第二天过了中午,梁韵才悠悠转醒,下意识伸了个懒腰,只觉得全身酸疼,使不上力气。
昨晚上凌乱场面闪现眼前,光是某些不连续的片段,又让她脸上不自然地红了起来。
厨房备好的午餐还温热着,梁韵简单吃了点,又躺回床上休息。
接下来一周,她都没有工作安排,是为了沈时忱特地空出来的时间。
他几个月前就提及,要让自己陪他去一趟纽约。
签证早就办好,梁韵也只当是出去度假就行。
下午又睡了一觉,精神恢复了些,才爬起来去浴室洗澡,又往脸上贴了个面膜,走到衣帽间,开始收拾行李。
那边的夏季,炎热又潮湿,梁韵特地多备了几件针织外套,搭的款式简单的修身长裙。
晚上吃饭的时候,两人面对面坐着,沈时忱喝了一口汤,看着梁韵说,“明天我先去趟公司,再回来接你,一起出发过去。”
梁韵嗯了一声,休息够了终于有了胃口,慢慢地吃着东西。
她白天睡太久,晚上自然不困,沈时忱陪着她看完一整部电影,这才稍微有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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