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是怎么从柔弱可怜无助的女大学生变成两米体育生…不是,两米杀人魔的,主要还得从四年前我离奇从学院迎新派对上消失这件事情开始说起。
当我晕乎乎的从摔落在地面的疼痛之中缓过神来,面前半跪着的灿金发大帅哥——据他所说,名字是里昂·肯尼迪——把我从地面上拉起来,配合著我的速度把我从有些湿润的草地带到了噼啪燃烧着的篝火边上,这里已经七七八八的围着好几个人,我注意到其中几个望向着我的目光还带着不忍跟痛惜。
其他人似乎能把情绪隐藏的更好,但同样看上去像是我已经嘎了十年,此刻借尸还魂来到了充斥着魔鬼的地狱一样。
“……所以,可以告诉我我在哪里吗?”面对着这样紧张严肃的氛围,我骨子里的社交达人细胞依旧缓缓冒头,总不能每个人都庄严肃穆的像是死了全家一样吧?
身为一个从出生就被抛弃的孤儿来说,拿死了全家做比喻真是另类的地狱笑话。
在我的提问下,几个人面面相觑,我将目光投向里昂,以及坐在离他两个身位旁的超美黑发红色短裙大姐姐身上。
随后我就听到了一个在我生命中最荒谬绝伦的故事。
简而言之,我在现实世界之中被黑雾笼罩并不是意外,一个名为The Entity的邪神会将普通人抓到这个奇怪的空间来,跟他手底下奴役的变态疯狂杀人魔们玩大逃杀。
而死亡或逃离追杀都不能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
被抓进来的人们只能日复一日的怀抱着逃离的希望,然后在与屠夫的追逐中尽力逃离被挂上钩子,经历尖叫以及撕裂般的疼痛之后被当作The Entity又一餐美味的下午茶。
“会被追杀,但不会死?”我停顿了下,“挂上钩子是什么意思,像耶稣那样?”
“我们不知道。”一个有着干练短发的大姐姐,身上穿着类似医护兵的服装,我记得他的名字,她叫蕾贝卡,“也有可能某一次被献祭就是真的死了,没有人敢赌恶灵的心理状态。”
这倒是实话。
出乎意料的是,我接受现状的速度非常快,刨除了我被莫名其妙的电视节目绑架,扔到深山老林里玩大逃杀出洋相的可能性,我竟然十分相信面前这群人的话。
就好像我已经在等待永恒不变的生活发生天翻地覆的转变一样。
我肯定是根汁汽水喝多了,明明是无酒精饮料!
最后,历经了千辛万苦,通力合作的我们终于逃出了那个被The Entity统治的地方,而我也因祸得福,获得了那么一点点的小小超能力。
哈哈!没想到吧!你的杀人魔现在都是我的啦!
然而那个时候的我显然没有预料到,我连这些杀人魔以前的锅都得背。
等等,哈利这家伙是不是说蜘蛛侠有空还会到我家来关注一下我的状态?
完蛋了家人们,有没有人能告诉我,拿厨刀的傻大个要怎么打过灵活又经验丰富的超级英雄啊?
重点我还是个冒牌货!
过了一天,我必须承认是我的思想狭隘了。
迈克尔·迈尔斯这家伙在黑雾世界中的时候就已经完美的展现了他的特性,我怎么能忘记这件事呢?
表面看上去他是一个两米的傻大个,永远都慢吞吞的走路、没有奔跑起来的时候,但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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